蔡全无蹬着车出发了，他最爱晚上小酌一杯，不配菜，就干喝。

“你常在前门一带跑，以前也住那儿。

若有天发现我在外面做些什么，别声张，有疑问私下告诉我。”

李国庆明白老蔡听明白了，何家的人在遇到寡妇之前都很机灵。

“好，我听你的。”

蔡全无觉得李哥儿可能并非大家以为的那样，或许是个好人，在外头帮助孤寡，不想宣扬。

没多久到了地方，李国庆迅速下车，也没付钱。

“老蔡，改天我请你喝酒。”

“好啊，我就喜欢喝两口。

晚点我来接你？”

蔡全无也下了车，瞄了一眼丝绸店，这种高档地方他没胆进去。

“不用了，我还有事，晚点自己回去，车停半路了。”

李国庆说完进店了，今天约好去街道领奖。

“哟，来了啊！我还在想你呢。”

陈雪茹早就在门口张望了好几次，怕李国庆忘了日子，又不确定他住哪儿。

“想我啥？”

“没什么，就是担心你是不是忘了事儿。”

李国庆话刚出口便后悔了，这句话容易引起误解。

"还能是什么？请你喝酒啊，我都说了好几次了。"

陈雪茹说完就走出柜台，打量了一会儿，又说道："你穿这身衣服很好看，要不要再买一套不同颜色的，平时可以换着穿。"

"没必要，我就是个普通工人，穿这么好不合适，有一套就够了。"

李国庆走到柜台边，翻找了一会儿，发现算盘，咦，居然忘了这东西怎么用了，科技进步，时代似乎在后退。

"还战衣呢，你这个人真逗。"

陈雪茹掩嘴笑道："你数学不错，现在月初了，我正在算账，要不帮我看看账本吧。"

这不会耽误去街道办事处的时间，那边约好了十点过去，还有时间，等会儿叫辆三轮车就到了。

李国庆一听，觉得这个资本家的做法不对，走几步路就要叫三轮。

"行，让我看看你的账本，不是我吹牛，我的数学特别好，只是偏科，不然一定能考上高中，说不定现在已经是大学生了。"

陈雪茹笑着建议："你现在闲着，不如去考个高中，然后再考大学。"

"别提了！我可不想写作业。"

李国庆很快拿到账本，就用意识操控菜市场里的计算器，这是巧合，不知道哪个小贩落下的，没被系统清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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