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厨房,秦淮茹开始忙着和面做饭,李国庆坐在小板凳上看着,偶尔捣乱一下增添些生活情趣。
"哥,别闹,待会给你吃,现在正忙着呢。"
秦淮茹回过头瞪了他一眼。
"好吧!"
李国庆便安静下来,开始说正事:"淮茹,咱们家办酒席的事有些特别,是这样的……"
他立刻讲出了通过众筹办酒的事情,先稳定内部,免得秦淮茹不小心泄露了家底。
"啊!"
秦淮茹愣住了,这个消息太突然了,还能这样办酒吗?
"你别惊讶了,别人知道了会影响不好。
一会儿你多炒点花生米,我待会儿把三大爷和何家父子请来商量明天酒席的事,就着花生米喝点小酒,咱们家不会差这点东西的。"
晚饭后,秦淮茹收拾完桌子,又添上一盘花生米和一壶散装白酒。
那酒壶不过是幌子,里面装的是李国庆从菜市场买来的二曲酒,虽然放在现代也就十几块一瓶,但味道挺好,不过喝多了容易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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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他就把人请来了。
阎埠贵暗暗竖起大拇指,李国庆办事真是不拘一格,真把人请来了。
“来来,里边请!淮茹,倒酒。”
李国庆先摆起了谱,别看这花生米下酒,可不是谁都能随便摆的。
“好嘞,哥!”
秦淮茹提壶倒了四杯酒,接着说道:“三大爷、何叔、傻柱,你们喝着,我厨房还有事。”
“好,好,秦姐你忙你的。”
傻柱端着酒杯,心里想着秦姐这么好,明天一定好好准备席面。
“咳咳……”
何大清轻咳一声,这不成器的儿子,人都走了还在看着。
阎埠贵接着开口:“李国庆,你先把情况说一下。”
“好,事情是这样的。”
李国庆解释道:“明天我请全院的人吃饭,三大爷负责收礼金,已准备好十桌。
另外,厂里也定了五桌,那些工友只吃午饭。
也就是说,中午十五桌,摆硬菜;晚上十桌,上半荤下饭菜。”
这笔钱,除了院里随的彩礼,工友们预计能凑到一百二左右。
所有钱都要花完,只为让大家都开开心心地来参加我和秦淮茹的婚礼。
阎埠贵点头接过话,“加上老何家的随礼,这次宴席大概能用两百元。
我打算留五十元买花生、瓜子、糖果和烟酒。
中午十五桌,每桌八块;晚上十桌,每桌三块,总共花掉一百五,够了。”
何大清思索片刻说道:“这样算下来,加上烟酒,中午每桌的标准就有十块了,很丰盛啊。”
“那是当然,我们院这次一定要风光,这是大事。”
阎埠贵边说话边吃花生,喝口酒,感觉非常惬意。"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李国庆,你说你没钱?工友们得来了再随礼。
不过现在就得买食材,不然怎么办?老何,你家底厚实,先垫上,也就一百多。”
“我垫?这不合适吧!”
何大清放下筷子,心里嘀咕,来喝酒还要随礼,带儿子帮忙做饭,最后还得借钱,不如去别家算了。
谁料李国庆话锋一转,“傻柱,你做学徒快一年了吧,没少给家里交钱,肯定存了不少吧。”
傻柱笑嘻嘻地说:“那是自然,我每月交十五块呢,爸,你就先拿我的钱垫着,回头再补给我就行。”
何大清的脸顿时沉了下来,“什么叫你的钱?你不吃饭不花钱啊,还有你妹妹雨水,花的钱也不少。”
"何叔,您不至于连一百多块钱都拿不出来吧?傻柱辛辛苦苦挣的钱,您可别糟蹋了,该不会真的给了那个跑路的白寡妇了吧?"
李国庆有各种方法让何大清掏钱,但他依旧坚持一个原则:别把人逼急了,不然万一他在做饭时故意捣鬼加点巴豆什么的,那可就麻烦了。
傻柱一听这话就急了:"爸,您该不会被李国庆说中了吧?我交给您保管的钱呢?"
"都在呢,在。
不过就一百多块,这钱我出了。"
何大清的眼神有些闪烁,其实家里虽然有钱,但并不像傻柱想象的那么富裕。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暗想这寡妇确实害人不浅,如果没记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