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冷到,下意识脱下自己的斗篷随意披在他身上,“别冻病了,又得浪费本宫的钱给你请大夫,快进去。”
谢辞砚只是嘴角上扬道谢,“都听殿下的。”余光看向对面墙角,眸底那一抹笑格外挑衅。
谢北墨目睹一切,看着那块门匾,她就这么恨自己?
连一块门匾都不想留,那可是他们爱过的证明啊。
她亲自抱着门匾出来,是不是因为是她和谢淮一起题的字,就像当初他们一样?
为什么要叫淮梅院,就因为谢淮名里有个淮吗?
她把自己的斗篷拿下亲自给他盖上,她已经爱上他了吗?
在刑部大牢听到谢淮说时,他不相信,但这一刻,他的心被人用刀狠狠割掉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