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突然漫过营地,叶白看见她身后的石缝里,月光石魔杖正随着他的心跳明灭。伊蕾娜的琉璃色眼睛在暗处亮得像猫,突然伸手攥住他发烫的右手,按在自己后颈的银纹上——那里的温度和他胸口的枫叶疤完美契合,像两片被魔力熨帖的叶子。
“在珍珠湖时,你昏迷三天都抓着我的手,”她的呼吸喷在他耳垂上,带着苦艾的涩味,“喊‘别烧’的时候,把我斗篷内侧的暗纹攥成了抹布。”叶白的后背被她按在树干上,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魔杖尾端的月光石共振,咚咚声响混着远处影狼的嚎叫,竟成了某种诡异的节拍。
“你比我大一岁,就该让着我——”他的话被她突然覆上来的唇堵住,力道蛮横得像在祭坛时划开自己掌心。伊蕾娜的舌尖带着蜜饯的甜,卷过他下唇时,指尖掐住他后颈纹身的力道却重得发疼,逼得他仰头撞在树干上,枯叶纷纷落在两人交缠的发丝间。
“让你把魔杖炸掉整片森林?”她喘着气开口,鼻尖蹭过他嘴角,琉璃色瞳孔里映着篝火的红,“让你像在罗利亚地窖那样,用魔力把自己烧出第三道疤?”叶白的手腕被珍珠链捆在身后,只能任她用膝盖抵住自己大腿,看着她从靴筒里抽出那根磨圆的枫树枝,树枝末端还刻着小渔画的歪扭枫叶。
“影狼的脚步声近了,”伊蕾娜突然把枫树枝塞进他掌心,自己则抄起脚边的魔杖,月光石在她手里亮得刺眼,“但你不准碰这个——”她晃了晃魔杖,杖尖的枫叶光纹扫过他手腕的珍珠链,“除非你答应让我把你的心跳和魔杖锁在一起,像锁罗利亚的真相那样牢。”
叶白攥着枫树枝的手指发颤,看见她发尾的银线在篝火里晃成碎钻。远处传来影狼的低吼,他刚想挣开珍珠链,就被伊蕾娜突然按在树干上的强吻堵住所有动作。这一次她咬得更狠,直到他尝到血腥味,才松开嘴把额头抵在他肩上,琉璃色眼睛在暮色里亮晶晶的:“大一岁就是要欺负你——欺负到你再也不敢用魔力烧自己为止。”
篝火突然爆出最后一声巨响,叶白感到腕间的珍珠链骤然发烫,和他后颈的纹身、伊蕾娜后颈的银纹、以及她手里的月光石魔杖同时亮起。他知道,那些埋在废墟下的麦粒正在发芽,而眼前这个大他一岁的未婚妻,正用强吻和枫树枝,把他的魔杖和心跳都锁进了比珍珠湖更安全的誓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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