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记谜踪》
工部密室的烛火被丹炉喷出的蒸汽裹挟,在青砖地上投下扭曲的影子。优品暁说徃 已发布嶵辛蟑截张小帅的指尖捏着炼丹残方的焦黑边缘,指腹蹭过被丹砂浸染的墨迹——那些记载着“九转还魂丹”的字句早已模糊,唯有底部的徽记清晰如昨:双鱼尾尾相衔,缠绕着七颗星子组成的轨道,星轨的弧度恰好与密室穹顶的星宿图重合。
“这不是工部的印记。”他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大理寺少卿沈砚之推开半掩的木门,玄色官袍上沾着夜露,“上个月西域商队遇袭案,死者怀里也有个相同的徽记,只是星轨少了两颗星。”
张小帅猛地抬头,残方上的双鱼徽记在烛火下突然转动,星轨的第七颗星子亮起红光,与穹顶星宿图的“破军星”产生共鸣。密室西侧的石壁发出“咔哒”轻响,一道暗格从砖缝中滑出,里面躺着半块青玉龙佩,龙首的断口处,恰好能嵌进徽记的双鱼眼睛。
“双玉合璧……”沈砚之的指尖抚过玉佩的鳞纹,“传闻贞观年间,太史局曾铸造过一对‘时空璧’,能定星辰轨迹,辨古今方位。武后称帝后,双璧被拆解藏于南北两京,北璧在长安工部,南璧……”
“在洛阳大理寺!”张小帅突然想起三天前接到的密令——洛阳大理寺地宫发现半块玉龙佩,断口与眼前的玉佩严丝合缝。他将残方覆在青玉龙佩上,双鱼徽记的轮廓与龙纹重叠,星轨的红光顺着龙身蔓延,在砖地上投射出一串篆字:“子午之交,星轨移位,双璧共鸣,可窥往世。”
丹炉的蒸汽突然变得粘稠,密室的烛火同时朝西倾斜,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张小帅的鼻尖萦绕着奇异的香气,既非丹砂也非药草,倒像是西域的龙涎香混着陈年墨香——与西域商队遇袭案现场遗留的香气完全一致。
“小心!”沈砚之猛地将他拽开,暗格的位置突然裂开深缝,涌出泛着银光的雾气。雾气中浮现出模糊的人影:穿胡商服饰的男子正将半块玉佩塞进竹筒,身后追来的黑衣人袖中露出相同的双鱼徽记,只是星轨上的星子少了三颗。
“是时空投影!”张小帅盯着雾气中的胡商,认出那是西域商队的领队,“他藏的是南璧?”
话音未落,雾气中的黑衣人已挥刀砍向胡商。就在刀锋触及脖颈的刹那,青玉龙佩突然爆发出刺目红光,雾气剧烈翻涌,投影切换到另一幕:长安西市的酒肆里,个戴帷帽的女子正将半块玉佩交给胡商,她的袖口绣着完整的双鱼徽记,七颗星子熠熠生辉。
“那是……太史局的服饰!”沈砚之的瞳孔骤缩,他曾在史馆见过类似的纹样,“贞观十七年,太史局因‘私观天象’被满门抄斩,唯一的女官苏婉不知所踪。”
张小帅的指尖突然刺痛,残方上的丹砂被体温焐得发烫,竟在掌心拓出完整的徽记。双鱼的眼睛处各有个细小的凹槽,恰好能容纳两块玉佩的龙首——原来双玉合璧的关键,不在形状吻合,而在徽记的凹槽对位。
“子时快到了。”沈砚之望着窗外的月相,北斗七星的斗柄正指向密室西侧,“星轨移位的时刻,就是双璧共鸣之时。”
洛阳传来的鸽信恰在此时落地,信纸上画着南璧的拓片,龙首断口处的凹槽与北璧完全一致。张小帅将拓片覆在残方上,双鱼徽记的星轨突然连成环线,七颗星子对应着北斗七星的方位,其中两颗星的位置,分别标注着长安工部与洛阳大理寺的经纬度。
“西域商队是中转站。”张小帅突然理清脉络,“苏婉的后人想将双璧送回太史局旧址,却在途中遇袭。袭击者也有徽记,只是星轨不全——他们是想夺取双璧,篡改时空!”
丹炉的蒸汽中突然混入血腥味,第三幕投影浮现:袭击者的首领摘下面罩,竟是现任工部侍郎李嵩!他手中的半块玉佩星轨残缺,正疯狂地用活人血浇灌:“只差两颗星……只要补全星轨,就能回到永徽年间,阻止那场抄家!”
“疯子!”沈砚之的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上,“时空岂是能随意篡改的?强行逆转只会引发灾劫!”
子时的梆子声从远处传来,密室的穹顶星宿图突然转动,北斗七星的光芒透过窗棂,在地面拼出与徽记相同的星轨。张小帅将北璧放在星轨中心,洛阳拓片上的南璧虚影立刻与之呼应,双玉之间的空气泛起涟漪,像块被敲碎的镜子。
“看到了吗?”李嵩的声音竟从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