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已经起身,坐在踏下,撩起了容宸曦的凤裙。
“秀儿,你怎能如此无礼!”
“母后,你我母子,何须如此隔阂?”
容辰新心头一暖,虽有些羞怯,但还是任由陈秀捏着自己的小腿。
“母后,你看,这些淤堵已显现了。”
容宸曦一看,确实足底一些地方发黑,已让御医开了药,可不见好。
陈秀一看,容宸曦这内分泌失调有些严重了,他按着容宸曦的手腕,开始号脉。
这娘们私底下还真是.......玩的花啊!
一想到容宸曦能抒发的对象,只有那吴有为,陈秀就忍不住想笑。
这么够劲的美人,没人安抚,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母后,你忍着些!”
陈秀眼馋地盯着这双秀美的长腿,30多岁对于陈秀来说,刚刚好。
容宸曦感觉一阵刺疼,她含着红唇,轻柔地按着桌子,她瞅着陈秀一脸笑意,满面认真,伸手摸了摸陈秀的额头。
“秀儿,你刚刚说......有事!”
容宸曦抿嘴,红唇微张,这一阵阵酸楚发疼的酥软令她有些难以忍受,特别是脚底板的酸楚,又酥又麻。
“是这样的,昨晚儿臣之所以去姑姑家,是因为儿臣在使节馆发现了端倪。”
陈秀说出了猜想,容宸曦趴在软榻上,额头发汗,红色的花钿被双眉挤动。
已经许久没有一正常男子如此这般怜爱过自己了,容宸曦心头满是酸楚。
“母后,所以儿臣去姑姑府上对账一番,那混在蛮狄中的大通人,极有可能是韩福!”
“秀儿,做得很好,哀家会令人查的。”
容宸曦感觉身体已发汗了,刚刚小腹下的锥痛,松了一些,竟真有效果。
眼看陈秀额头发汗,手上还是在用力的按压疏导,容宸曦拿起丝帕,给陈秀擦了擦额头,温婉地笑着。
“秀儿,哀家真的这些年错看你了!”
陈秀眼看时机差不多,笑道。
“母后,我看那芸妃,与其杀了,不如放了!”
容宸曦一愣,轻哼一声道。
“那贱人,早该死了!”
“儿臣以为,那工部尚书,也是个人才。”
“毕竟这些年老师的改革,可离不了那王天良,未来是可用之才。”
“涿郡的防御事大,如果现在母后动了芸妃母女两,他势必心生逆反!”
陈秀说完,大力按压,容宸曦娇嗔一声,气喘吁吁道。
“秀儿,哀家岂会不知!可哀家.......”
果然是吴有为不想放过那母女俩,毕竟身为男人的宝贝,被割了,想弄死他们也是正常的。
“儿臣也只是这么想想,还望母后恕罪。”
容宸曦嗯了一声,轻抚陈秀的脸蛋。
这儿子真的壮的不少!
“这事儿臣以为,可与皇姐聊聊。”
陈秀停了下来,容宸曦的双腿发红,他拿起毛巾给容宸曦擦着。
“母后,舒服些了么?”
“秀儿,好多了。”
陈秀洗手后坐下,容宸曦靠了过来,她从没想过这儿子可以依靠。
“母后,稍晚些,儿臣会让御医把药送来,这几日尽可能清淡些,儿臣明日再来帮母后疏通!”
“今日得去校场练武。”
“秀儿!你怪哀家么?”
容宸曦眼神妩媚温柔地盯着陈秀。
陈秀轻松一笑道。
“母后,儿臣是你肚子里的肉,怎会怪母后呢?反而因儿臣觉得吴公公说玩乐,而没把持好,寒了母后的心。”
容宸曦搂着陈秀的头,他靠在了容宸曦的怀中。
我靠!够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