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侍女知道自家小姐的心思,趾高气昂地道:
“一朵绢花而已,以我家小姐的身份,能看上是你的福分。”
气氛瞬间冷了下来,但宋瑶枝并没有松口将绢花送给覃诗雅。
杜若婉和罗盈秋都是大家闺秀,自然明白如果没有覃诗雅的纵容一个侍女是万万不敢这般。
两人对覃诗雅的做派都极不喜,但覃诗雅的父亲是临潼府的二把手,谁也不会这么傻轻易得罪她给家族拉仇恨。
杜若婉笑着打圆场道:“一朵绢花而已,这绢花要说多珍贵那也是瑶枝看在的夫君一番心意上。我夫君送我的东西就算是一块石头我都不舍得扔。”
说罢故作害羞地用团扇遮了遮脸,随后对着宋瑶枝继续道:
“瑶枝,你别介意,覃小姐刚刚也是不知道你这绢花是你相公送的才会恳请割爱。如若知道这是你相公的一番心意,覃小姐是万万不会开这口的,覃小姐你说是吧?”
杜若婉笑着看向覃诗雅,杜若婉在给覃诗雅一个台阶下,又何尝不是在打覃诗雅的脸。
覃诗雅有些沉的脸色立刻换上笑脸,身旁的丫鬟脸色却有些发白,手都有些颤抖。
“是的呢,宋小姐别介意,我不知道这绢花是别人送你的,要是知道我就不会开口向你要了。”不会才怪,只要是我看上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覃诗雅也不等宋瑶枝回复,一巴掌扇向侍女。
“放肆,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我们说话岂能容你插嘴,还不向宋小姐道歉?”然后一脸歉意地对宋瑶枝道,“宋小姐别介意,是我没有教好我的侍女,我回去定会好好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