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果然如他们那天晚上聊天说的那样,只有姜淮和周良平进入了队列。
杭永望和祝邵元并不在列。
“姜兄周兄,恭喜恭喜啊,你们可以去参加乡式了。”祝邵元对着姜淮和周良平贺喜道。
姜淮和周良平也回了礼。
一旁其他的学子,进入队列的考生则是欣喜不己。
没有进入的考生自然是失意失落的不行。
这时一旁有个考生气得将自己怀中的书狠狠的砸到地上。一旁他的舍友看见了,当即将书捡起来,随后追上去。
“刘兄,刘兄,你这又是何故?”
“看吧,我己经考了两次科试,都没有考试的资格,这科试是否太过不近人情?
连让我参加乡试的资格都没有,如果我参加乡试却没有过,那我可以安慰自己才不如人,可这连科试,都过不了,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儿吗?我就是个废物!”
“刘兄,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一次不行再来两次,两次不行来三次,三次不行我们再来西次。
“西次?我还有多少个年头浪费在这里?我爹娘己经老了,家里没有太多的余钱供我了,我不想再读了。”
“别呀,别这么想,再试一次吧,最后一次,其实我也没比你好到哪里,我也没过,再试最后一次,实在不行,就算了吧,咱不是这个料。”
说完两人惺惺相惜痛哭一场。
姜淮看到这一幕,只是感叹了叹。唉,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
公布完榜单,众人就去了课室。
王教谕就站在上面对他们道,“这次的科试名头下来了,中了的,戒骄戒躁,毕竟这只是乡试的资格,能不能荣登桂榜,还要看你们个人的实力。
落榜的,也不要妄自菲薄,科试一道,才学三分,运气七分,得失之间,不必挂怀。总之,胜不骄败不馁,方为君子之风。”
说完,王教谕走了。
他还得处理上次那个朱明诚和谢宗的事呢,谢宗正是那日袖子被塞小抄的学子,他这时还被关在尊经阁底层,尊经阁上面放书,底层则是一个暗室。
这段时间,谢宗靠其他学子每日给他送碗粥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