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会长在宴会上说要清理香江商界,打压那些靠歪门邪道起家的人。
还有件事陆sir可能不清楚。”
“吕会长年轻时候好像就在这地界上混的。”
秦天赐伸手指了指天花板,陆志廉脸色大变,吃惊地问:“你知道吕先生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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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蟹集团这里。
丁孝蟹拿着份合同回公司,一进办公室就开始摔东西,没一会儿就看到包断指头的绷带渗出血来了。
他疼了,这才停手。
“大哥,怎么回事?”
丁益蟹听见动静跑过来,一看办公室乱糟糟的,大哥的手又包着绷带还淌血,立马火就上来了!
“大哥,你的手怎么弄的?谁干的?我要灭他满门!”
丁益蟹话音刚落,办公室门口又进来三个人:丁孝蟹的爹丁蟹,还有老三、老四!
丁家四兄弟,丁孝蟹是老大,丁益蟹是老二,书没念过几天,从小就跟着老大混,也是忠青社的二把手,狠得要命。
老三是律师,管集团的法律事务;老四是医生。
丁蟹走上前,一只手搭在丁孝蟹肩膀上,问道:“老大,怎么回事?昨天分开后就没你消息了,是不是秦天赐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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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蟹眼都红了,看了一眼儿子的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自从五蟹集团成立以来,忠青社那边就没什么大事,就昨天晚上,丁蟹听说秦天赐在天赐那儿出了事,结果丁孝蟹跑去找他麻烦,明摆着丁孝蟹吃亏了!
丁利赶紧拿来急救箱给老大包扎。
断掉的手指昨天在医院处理得还行,但丁孝蟹太激动,又把伤口扯开了。
“该死的秦天赐!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老二,你去叫些人来帮忙,我要好好收拾这秦天赐!”
丁蟹已经气疯了,整个人都不正常了。
一听这话,丁益立马就要行动,可丁孝蟹摇摇头,无奈地说:“爸,还有老二、老三、老四,大家先别急,听我说完。
咱们现在跟秦天赐绑一块儿了,内部不能乱斗。
虽然我不爱这么说,但事实就是这样!”
丁孝蟹掏出了那份合同,四个人看了一眼,满脸都是问号。
“大哥,这是唱的哪出?咱们跟秦家是合作伙伴呀,你的手还被秦天赐给砍了呢,爸昨天也被他欺负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家四口人全是一头雾水,丁孝蟹这才开始解释。
“爸,昨天你从天赐那儿走后,吕志华宣布的事就开动了。
他的头一炮就是打秦家集团!我听说昨晚秦家集团管的那些地方都翻出了大堆不该有的东西,秦家的港口也给封了。
咱们五蟹集团跟秦家之前也没什么恩怨,但对这个新冒出来的角儿也一直盯着呢!”
“道上混的谁不知道,秦天赐压根儿看不起那些脏东西,甚至都厌恶。
他怎么可能会沾那玩意?这肯定是吕志华在背后捣鬼,那家伙不是说要整顿商界,清除靠歪门邪道起家的人吗?咱们五蟹集团还算干净的吧?”
丁孝蟹说完,把手上的伤重新包扎好,心情也平复了些,叹了口气说:“我的伤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但现在最关键的是保住咱们的五蟹集团。
咱们这条路起家的,秦家集团虽然不是老大,但也绝对是块显眼的招牌。
特别是最近,秦家正处在风口浪尖上。
爸,你想想看,要是秦家垮了,吕志华下一个会盯上谁?”
道理明摆着,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嘛。
吕志华要对付的不是一个秦家,而是一群人。
不幸的是,五蟹集团、力天集团这些都属于那一拨。
所以秦天赐才会找上他们三个人联手。
敌多我少就得找帮手,丁孝蟹已经认了这个现实,暂时放下成见就是他的打算。
丁蟹又不傻,一下子就明白了事情有多重要,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咱们丁家既然跟秦天赐是一条线上的蚂蚱,那就按你说的办,先把以前的恩怨放一边。
秦天赐现在在哪?我去见他!”
丁孝蟹刚要答话,却看见办公室角落里电视上的画面。
屏幕上播着新闻,“今天上午十点半,好多警察和秦氏集团的人打起来了,场面乱成一锅粥。
据秦氏集团的监控说,两边吵了老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