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他们只会觉得你是个如同传言中一般凶残冷酷的怪物!”
灿星不知所措地被赤犬压着肩膀,颤抖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些许哽咽:“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赤犬松开少年,背着手踱步到了窗边,他目光的尽头是矗立着的火影楼,男人再次叹息一声:“恐怕现在能帮到朔茂大人的,只有火影了。\第¨一/看?书?旺· ^嶵¢芯*章+洁_更-歆\快!”
只有,火影吗…
灿星告别了赤犬回到了家中,小翠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指尖,汇报着一切如常就识趣地消失在少年视线中。
!在一切一切都还未发生时,灿星就去找过火影了,正是对方告诉自己,现在正在进行的这个情况是他与旗木朔茂二人共同定下的。
指责和谩骂发展至今,确实已经不是仅靠只言片语就可以扭转的了。
相信火影的自己,真的做对了吗?
相信火影的旗木朔茂,真的清楚自己心理承受能力的极限在何处吗?
事到如今,这件事情真的还可以完美结束吗?
晚饭时间到了,少年自己实在没有胃口,可是又怕旗木朔茂饿着,便下楼煮了点白粥。
男人早已不在楼梯口待着了,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把所有的关怀和恶意都一同拒之门外。
灿星端着盘子敲了敲门,十多秒的无声无息之后,他刻意咳嗽了一声,提高了声音:“我把晚饭放在你门口了,记得出来吃,不然就凉了!”
依然无人回应,灿星只能将餐盘摆在门旁的小几上,担忧的目光留恋地落在门板上,转身离开。
他知晓男人的不易,因为相比于自己一直面对的羞辱和嘲讽,作为收养了自己的旗木朔茂,一定一定是双倍甚至更多地承受着外界的压力。
自己不在乎木叶村中除了有限几人之外的其它所有人,自然也不会将那些风言风语听进心里,迄今为止对外表现出来的友好和努力只是为了回报他人对自己的善意。
可是旗木朔茂不同,毋庸置疑,他一直深爱着这个小小的忍者村,可以说他至今的人生都是为了木叶在奉献。
当然,这份奉献也曾让他获得了村子里人们的认可和爱戴。
可是一旦这份美好的敬慕染上了怀疑和不满,那随之而来的恶意更将如排山倒海一般朝着男人席卷而去。
每一句质疑的话语都如同刀刃般扎进他的胸口;每一个猜忌的眼神都仿佛蛛网一般将他捆缚。
他们说他不该为了队友放弃任务,他开始对自己的忍道产生了动摇;
他们说他任务的失败带来了严重的后果,他逐渐对自己的判断出现了不信任;
他们说他是个无能之人,他终于质疑起自己存在的意义。
灿星绝望地发现,除了男人自己想通之外,自己好像已经帮不了他了……不,还可以再试试!
第三天,灿星注视着门前仍旧纹丝未动的食物,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再次敲门:“…老爸,开开门,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谈,好吗?”
大概是这个少见的亲昵称呼打动了男人,他终于打开那扇紧闭了三天的房门。
灿星简直要被出现在眼前的男人惊到,那头白色的长发凌乱地垂在背后,憔悴的脸上是野草一般茂密的青黑色胡茬,浓重的黑眼圈挂在深陷的眼窝上,从前意气风发的暗部部长影子全然无踪了!
旗木朔茂无神的眼睛扫过少年眼中的惊愕,指了指旁边榻榻米上的软垫,一言不发地坐下。
灿星看着完全没有躺过痕迹的床铺,皱着眉坐到了男人身边,他理了理思绪,张口说道:“请您不要再继续颓废下去了,卡卡西任务回来看到您这个样子,一定也会难过的。”
提到卡卡西,旗木朔茂的表情稍稍有了些变化,只是胡茬太过杂乱,灿星无法解读出任何含义。
沙哑平淡的声音从对方口中吐出:“这些天来的思考让我明白,从家庭到工作,我都是个失败的人。”
灿星手中一紧,他猝然抬头,看着对方空洞中带着绝望死意的眼瞳:“不,我一直都很尊敬和仰慕您,您是我的榜样,从第一次见面就是如此!”
少年眼睛一亮,他似乎觉得自己找到了话题的切入口,不等男人回复就急声继续:“您还记得吗,在木叶医院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是人人喊打的来自雾隐村的怪物,你却是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木叶白牙,谁能想到,为了消弭我寻死的意图,你会直接选择收养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