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面具戴上吧!”收起思绪,谢韫心带头取下挂在腰间的银色面具,戴到脸上。?萝,拉¨小¢税^ `无?错?内¢容_
“是。”阿佐与沈三白立即也取下了他们腰间的同款银色面具戴上。
等会儿,不管玄烬那边成败与否,都会有官府的人找来。
玄烬可以露脸,她谢韫心却是不能露的。
否则,事后有人查起调兵一事,她可就脱不了身了。
大约一柱香后。
衙门里出来数名捕快,径直来到了谢韫心三人所坐的茶楼。
阿佐与沈三白当即紧张的握紧了腰间的剑。
从始至终,知道玄烬身份的人,除了谢韫心,便只有闻香。
所以,他们二人并不知道被他们小姐囚禁的男奴就是太子玄烬,但他们却知道他们小姐正在干着让男奴冒充太子的事。
因为谢韫心并没有隐瞒。
所以,此刻衙门来人,只有两种结果:
要么,事情成了,知府派人接他们入衙门。
要么,事情败了,知府派人抓他们入衙门。
而谢韫心面上不动声色,捏着茶杯的手指也不知不觉中加大了几分力道。
于阿佐、沈三白而言,事情成败在于她的男奴冒充太子能不能骗过当地知府。^兰~兰`文`茓! *首\发¨
只有谢韫心知道,这地儿的知府大人名叫苏清河,乃太子门生,对玄烬,那是顶礼膜拜、奉若神明。
只要玄烬现身,这苏清河必然毕恭毕敬的言听计从。
所以,成败不在这知府苏清河身上,而在玄烬本人是想先报仇,还是想先治自己的厌女症。
“三位,请问您们是太子殿下的随从吗?我们知府大人有请。”为首的捕快头头朝谢韫心三人抱拳行礼,语气里带着敬畏与讨好。
刚才太子殿下亲口说的,茶楼里戴着银色面具的两男一女就是他的随从,而眼前三人,正相符,应该不会错了。
闻声,阿佐与沈三白立即大松了一口气。
成了!
捕快的态度,就表明了一切,冒充一事,成了。
谢韫心却没那么乐观,因为,不管玄烬想怎样,都会派人来把她请过去。
没有用抓的,不代表没翻脸。
说不定,人想先玩一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呢。
“我们是。”既然决定要赌上一赌,谢韫心也不带怕的。
而未知的前路,只会让她觉得更兴奋。
前世今生,她,就喜欢这种未知的冒险。
又刺激,又好玩,不是吗?
“三位大人,请随我们来。+小/税¨宅~ ?蕪′错·内+容\”捕快头头的态度变得更谦卑了,弯着腰,退后一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而随在他身后的数名捕快,也跟着点头哈腰,退让到一边。
这三位虽是随从,却是太子殿下的随从,可不是他们这种地方小捕快能得罪的。
“好,前头带路。”谢韫心声音淡定又从容。
她很期待,等会儿入了衙门,玄烬会如何待她。
就这样,谢韫心带着阿佐与沈三白,跟着捕快走进了知府衙门。
不成想,这捕快头头并未将三人带向办公的正厅,竟是绕向了后院。
谢韫心皱眉。
“为何把我们带往后院?”谢韫心突然驻足,不再往前走,“我们太子殿下呢?”
“回大人的话,我们知府大人在前厅给太子殿下设了接风宴,此刻正在畅饮畅谈。”捕快头头笑着讨好地道:“三位大人放心,我们在后院的上厢房也设了好酒好菜,供三位大人享用,请请请。”
谢韫心皱着眉,不再说话。
安静的随着捕快头头入了知府后院。
那捕快头子将谢韫心三人带到上厢房安顿好后,便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小姐,这酒菜,我们要吃吗?”阿佐看着屋内那满满一桌的山珍海味,忍不吞了吞口水。
这三天,没日没夜的赶路,大家吃的都是粗糙的干粮,突然看到这样一桌美味佳肴,哪有不馋嘴的。
沈三白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那满桌的菜肴,这辈子,他还没吃过这样的好东西呢。
“为什么不吃?”谢韫心率先坐下,“吃!”
三天没有好好吃饭,她早就饿的不行。
眼下美味当前,哪还有委屈自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