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强词夺理,你明明知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求/书-帮^ .哽!芯.最*筷~”
斩秋逼近谢韫心,面若寒霜地声讨:
“你刚到京城,就哄骗太子殿下让管家给你取了七千两白银,你可知这七千两白银是多大的数目?”
“要知道一个丫环的月银不过一两银子,一个管事的月例不过二两银子,一个府兵的月例不过三两银子,一个侍妾的月例不过四两银子。而你,一个普通幕僚,我就算给你月例十两也足以撑死你。”
“可你,何德何能,一来就拿走七千两,那可是太子府上下所有人加起来整整一个月的月俸开销。”
斩秋越说越怒,说到最后右手已经紧紧握上了腰间的长剑手柄。
因太子替身一事,是要脑袋的大事,所以,斩秋与祁伞根本不敢让第三人知晓。
也就是说,除他二人,整座太子府里的所有人都以为李长意就是回归的太子殿下。
自然,唯李长意命令是从。
是以,李长意轻易的就在太子府内取走了七千两。
而斩秋作为太子的死士兼首席幕僚,她并没有资格管理太子府的账务,这一块自有太子府的总管与账房负责。
是以,这方面的消息,斩秋并不能第一时间获得。
直到五天后的昨天,斩秋遇府上总管,两人亲聊了几句,无意中才得知此事。
天知道那一刻,斩秋有多怒。
在她看来,李长意这个冒牌货胆大包天,谢韫心这个女人更是贪婪可恶。!q_i_x′i^a.o-s!h~u\o`..c,o¢m+
趁她一个不注意就从太子府骗走了七千两。
那可是整整七千两啊!
是她,是她引狼入室。
是她,是她没有替太子看好家。
斩秋心中的愧疚与怒火一同翻涌了。
昨夜,她气冲冲去到太子寝宫,看到谢韫心在给李长意卸妆,之所以没有当场发难,不过是为了给足李长意冒充太子必须要有的体面。
想着过后再单独找谢韫心算账。
可她没想到谢韫心昨晚竟然溜出了太子府,直至今日午后才迟迟归来。
差点误了大事。
而经过昨夜一晚以及今天半天的冷静,斩秋的怒火值其实已经降了许多,否则,她的剑,早就已经架在了谢韫心的脖子上。
特别是今天找不到谢韫心,心急与慌乱早已经将怒火覆盖,哪怕此刻越说越气,怒火又起,却也不敢轻易发作。
而谢韫心要的就是这效果。
今日晚起,是个意外,但知道已经日上三竿了,谢韫心还慢悠悠的先是去了趟酒楼,后又去了趟药店,再后来又一路与沈砚之慢慢聊慢慢走,就是故意的了。
因为她知道斩秋在等着跟她算账。
而她要做的就是令斩秋明白她的重要性。
没有她,李长意便不能见人。`我^得!书!城* ′已?发,布\蕞~辛`彰`结,
没有她,李代桃僵的杀头大事,随时被戳破。
总之,没有她,一切停止运转。
当然,目的达到了,谢韫心也不会得寸进尺的瞪鼻子上脸。
这不,面对想要拔剑又不敢拔剑的斩秋,谢韫心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态度很好地道:
“斩秋大人,稍安勿躁,听我解释,好吗?”
斩秋冷哼一声,“好,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狡辩。”
谢韫心笑笑,继续道:“斩秋大人还记得我那被派回家报平安的贴身丫环闻香吗?”
斩秋轻点了一下头。
谢韫心如实道:“闻香给我家里报了平安,便从水路赶来京城与我汇合。不想,竟遇上了水盗,她与我的一个护卫都被抓了。”
“水盗来信,要我交两万两赎金,我身上现银不够,差七千两。”
“我初到京城,所识之人,唯有太子殿下。所以,我便向太子殿下借了这七千两。我同太子殿下说过的,要不了多久,我就会还上这七千两。难道太子殿下没有提吗?”
闻声,斩秋看谢韫心的眼神变了。
昨夜她来找李长意算账,话没说两句,李长意就哎呀哎呀的叫着身上的伤口疼,还没等她叫太医,就晕了过去。
她知道李长意是装的,可她却没办法。
毕竟李长意身上有伤是真,况且现在的李长意就是太子,她并不能真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