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足坊开业的消息不胫而走,毕竟驸马爷的墨曦楼在平康坊可以算得上是最赚的。\m?y/r\e`a-d\c-l,o^u/d/._c¢o~m?
如今开了一间青楼,就是不知道为何起了一个这般奇怪的名字。
一时间,润足坊开业的消息不胫而走。
长安城中议论最多的不是润足坊这个奇怪的名字,而是价格。
周边青楼最好的花魁,陪酒吃饭也就堪堪五两银子足矣,且各青楼的花魁都是精通某项技艺的清倌人。
在长安百姓对润足坊的价格争论不断时,杨晨也在和二女商议定价问题。
杨晨:“我打算二楼一套按摩价格五贯,若是只按脚三贯,只按背西贯,三楼则价格翻倍!”
崔墨言震惊道:“这会有人买账吗?就算是这二楼的价格怕是到隔壁青楼都能包下不知几位姑娘了吧!”
杨晨轻敲桌面道:“墨言,我们的润足坊所做的就是为了专供达官显贵享受、放松的风雅之地。若只想缓解身心疲惫,便到二楼体验按摩即可,若是想要足够的情绪价值,便到三楼消费。”
“你们别忘了,杨佳仙此女,我打算将她安排到三楼表演。不管她有什么目的,也得先为咱们卖命赚钱!”
崔墨言和长孙曦陷入了沉思,那日单单从杨佳仙的琴技可以看出,此女造诣的确不低,若是有他的演出兜底,那些达官显贵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这种价格。¨x*s\c_m?s_w·.?c^o·m+
“可就算如此,明日就要开始营业了,此女真的会出现吗?”
面对二女提出的怀疑,杨晨也是心中没底,不过就算杨佳仙不出现,以那五位女子的学识也能应付一二。
“哎,只可惜宵禁过后朝中大员都要上朝,若是有人可以来体验一番,定能有很好的效果”
听到杨晨的话,崔墨言一激动道:“师公年纪大了,最近脚疾犯了,己经辞去了朝中官职,每日在府中教导仁贵。”
杨晨顿时大喜道:“那明日便请李将军和仁贵去体验一番。”
崔墨言和长孙曦同声道:“还有师娘!”
杨晨打心底是不怎么愿意的,他真的怕那个疯女人在自己店里发疯,不过有李靖在,应该没多大问题吧!
“你们两个逆徒,竟然想带为师进青楼?为师不去,长安城谁人不知,驸马盘下了一座青楼,还按摩?不要忽悠我!天底下哪有女子去青楼的道理。”
“师傅,不是青楼,男子女子都可以去的,走嘛?这按摩说不定对师公的病情恢复有所帮助呢!”
张出尘听到对李靖的病情恢复有所帮助,便没有那般抗拒,被二女推推搡搡的上了马车。\s\h~e′n*n\v~f\u+.\c.o?m+
六个人,一辆马车毕竟有些拥挤,代国公府便也出了一辆马车一同出发。
杨晨上下打量着薛仁贵,不到一个月的功夫,肌肉竟然己经微微隆起,一看就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
“仁贵,训练这么些时日,今日便帮你放松放松!”
马车在青石板路上颠簸前行,杨晨话音刚落,薛仁贵便挠着后脑勺憨笑道:“多谢家主,只是这地方当真能治病?师父他……”
薛仁贵虽然刚刚拜李靖为师没多久,但李靖几乎将一身本领无所保留倾囊相授。
可看着自己师傅足疾越发严重,甚至无法支撑着自己撑过一个早朝,就在前几日辞去了朝中官职,每日在府中望着天空发呆,颇有一种英雄迟暮的悲凄之感。
杨晨拍了拍薛仁贵的肩膀道:“放心吧,不说绝对能治愈,缓解疼痛还是能做到的!”
李靖依旧看着窗外并未多言,他自然是能看出杨晨打的是什么算盘,不过也无所谓了,好不容易从朝堂上退下来,享受一番也未尝不可。
很快就到了平康巷,二楼望台无一人揽客的润足坊在一群青楼中显得着实有些格格不入。
杨晨率先上前掀开帘子,薛仁贵扶着李靖跨过门槛,众女随行于其后。
一进门便看到二十多名女子面含微笑,躬身齐喊:“润足坊欢迎您!”
这种场面并没有让李靖觉得震惊,可边上一块印着的价目表的木牌,愣是让见过世面的李靖都为之一愣。
天字间:文按六贯,武按八贯,全套十贯。
地字间:文按三贯,武按西贯,全套五贯。
李靖倒吸了一口凉气,震惊道:“抢钱,也不过如此了吧,不过这文按和武按又有何区别。”
杨晨解释道:“文臣久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