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并未因为李承乾的负伤而离场,而是宣布继续进行比试。-p′f·w^x¨w`._n?e/t\
本应前往太医署的李承乾竟然让人搀扶着继续登上了高台。
“父皇,儿臣让您失望了。”
此刻的李承乾沮丧的垂着头,就像是做错事情等待挨训的孩子。
李世民看了看李承乾耷拉着的小腿,训斥的话也没说出口,叹了口气道:“不去太医署治疗,来此处作甚?”
李承乾目光尖锐,正气凛然道:“儿臣虽然负伤,但此比试关乎长乐的幸福,无论是身为太子还是作为长兄儿臣都不能退缩,就算是趴着,也要为我大唐勇士助威。”
李世民听着李承乾这番话,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沉声道:“那便在边上看着吧,看我大唐儿郎的英姿。”
谈话间比武场上,执失舒康己经将三匹烈马全数驯服,高安仁也己经接过了汗血宝马的缰绳。
高安仁深吸口气,靠近马匹,轻轻拍了拍马脖,见汗血宝马无太大反应,这才用右手胳膊环住马脖,一跃骑了上去。
“漂亮,这才是正八经驯马,哪有那样拽着马脖子就往上跳的。”
崔墨言话音未落,那汗血宝马突然昂首嘶鸣,前蹄再次腾空而起,看架势又想来一记背摔。_E?Z_小~税+徃\ ¢醉!芯*璋_结\耕¨薪¢哙?
高安仁在空中立马松了缰绳,落地后立马翻滚着远离了马匹。
“废物,马后蹄还没离地便己跳马,没想到竟是个胆小之辈。”
杨晨赶忙捂住了崔墨言的嘴,朝着目光看向这边的高安仁尴尬一笑。
高安仁收回目光,冷哼一声便退到了场边。
“仁贵加油,仁贵你最棒。”
薛仁贵一登台,刚被杨晨解除封印的崔墨言便再次高喊。
崔墨言的声音太大,就是高台上之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薛仁贵上场前两匹马似是耗光了力气,并未怎么挣扎,薛仁贵很快便牵过了松赞干布递过来的缰绳。
看到接过缰绳的薛仁贵,李承乾立马来了精神,脖子都伸长了几分,心中暗暗盘算着:那汗血宝马体力并未消耗太多,应该能给薛仁贵也来个背摔。
缰绳被薛仁贵牵着的汗血宝马突然嗅了嗅鼻子,好似发现了什么,在薛仁贵疑惑的目光中用马脑袋在薛仁贵的衣服上蹭了蹭,便卧倒在薛仁贵面前。
松赞干布震惊的呼出了声:“白马认主?”
边上执失舒康和高安仁也是惊讶万分,草原上确有宝马认主一事,却也极其罕见。
草原上少有的被宝马认主之人,无不是草原上的一方霸主,白马认主自然比强行驯服更加困难。?纨, · ·鰰*占, ′哽?新`最\全,
执失舒康拱拱手道:“恭喜这位勇士喜得宝马,这一场,仁贵兄赢了,舒康心服口服。”
高安仁也抱拳拱拱手以示恭喜。
松赞干布点点头道:“这一场,大唐薛仁贵胜。”
李承乾惊呼道:“怎么可能,他不曾驯马,为何判他获胜?”
刚出声李承乾便反应了过来,赶忙面含歉意的看向李世民道:“父皇,儿臣一时激动,口不择言。”
李世民冷哼一声道:“你可曾听过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之说?”
李承乾思索一番道:“自然,此句在《三国志》中有记载。”
李世民点了点对李承乾能答上来很是满意,接着道:“这薛仁贵有吕布之能,此马便等同赤兔。”
李承乾惊诧万分,只当父皇看到薛仁贵获胜心情大好之言,对薛仁贵不战而胜的行为很是不满。
李世民见李承乾仍是一副不服气的模样,微微皱眉,语气严肃道:“乾儿,莫要小瞧了天下英雄。”
说完便不再言语,也不再关注李承乾,将目光看向了己经准备完毕的靶场。
“两只靶,分别为五十步、一百步,骑射每人两箭。”
执失舒康骑上自己的战马,手握弓箭撞了撞自己的胸膛朝着薛仁贵道:“我不会再输了。”
“我亦如此!”
高安仁看着眼前对话的二人,眼中尽是不忿,本应是他和执失舒康之间的对决,此刻自己竟然己经被排除在外。
执失舒康发挥完美,两箭均正中靶心。
高安仁驯马失利,并不代表他的马上功夫和箭术差,同样两箭稳稳地扎在靶心位置。
压力便来到了薛仁贵,薛仁贵此刻骑的竟然便是刚刚驯服的汗血宝马,引得现场百姓阵阵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