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戴胄运往户部五十万石粮,还有数不清的肉食?”
“妈的,被摆了一道,这戴军怕是故意的。¢咸¢鱼¢墈¢书-蛧¨ ¨埂¨鑫^嶵,全`”
“通知另外五家,老地方集合!”
此时,太原王氏、范阳卢氏全都通过朝中嫡系官员处得到了这个消息。
“这几个蠢货,还好没通知我们博陵崔氏,不然咱们也得跟着吃亏,这一次,他们每一家估计都得损失小万贯!”
崔通海在会客厅听着汇报,笑的是相当痛快。
“家主,不好了,不好了!”
“刘伯,你也是府上的老人了,什么场面没见过,何事如此慌张?”崔通海说完悠闲自得的喝着刚凉好的茶水。
“家主,炳春少爷今日以五十钱的价格购粮十万石!”
“噗~”
“何人允许他这般行事的?他是瞎子吗?早上到现在,运往户部的马车都没停下来过,但凡带点脑子也干不出这种蠢事来吧?”
刘伯也是委屈,双膝跪地,悔恨道:“是老家主下的令,老奴被琐事缠身,老奴该第一时间来通知家主的。”
“哎,算了,我爹眼中只有他那个好孙子,墨言为家族付出了那么多,他们为何就是看不到呢!”
“刘伯,既然炳春己经答应人家了,我博陵崔氏不可做言而无信之事,将诏书下发前到达的百姓粮食都收了吧!”
刘伯叹了口气道:“是,家主。~微_趣-晓*说¢ *蕪\错!内\容·”
他其实和崔通海的想法一样,家族也就大小姐有能力经营好家族的布匹产业,若是没有大小姐主持大局,博陵崔氏会不会又陷入到五年前那般窘迫的境地。
卢华看着脸色难看的众人道:“我怀疑,咱们让戴胄那一家子给耍了。”
众人纷纷赞成,哪有这般巧合之事,儿子前脚高价卖粮,老子就拉着粮草回京了。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们筹集了足够的粮食,便想着将多出的粮食卖个高价,只有如此才能解释这二人为何仅仅相差一日回到长安了。
“那怎么办,难道真的就将八十钱收购的粮食三十钱卖给朝廷,若是这样,咱们每家都得亏损万贯左右。”
“卖什么卖?我就不信他李二真的筹集到了如此之多的粮草。”
“对,不卖。”
卢华起身道:“好,既然大家意见统一,那咱们就该商议商议如何报复戴胄父子二人了。”
王忠道:“此事简单,戴胄毕竟是户部尚书,此行并无过错,但是他儿戴军,呵呵,你们可还记得唐律私抬粮价会有什么罪行?”
一众人面面相觑,什么唐律,这只是限制平民的工具罢了,对他们毫无影响,谁会去花时间了解一个对自己毫无用处的东西。_比!奇*中?雯^枉* _耕?新·蕞?哙/
王忠看众人的反应,嘴角微微抽搐,还是强压心中的烦闷道:“唐律言,私抬粮价者,轻则流放,重则抄家灭族。”
“他爹是户部尚书戴胄,就算是搬上朝堂,陛下还能将一个三品大员砍了不成?”
“若是长安城中粮铺掌柜联名举报奸商私自抬高粮价呢?他李二不是最在乎名声吗?咱们就煽动长安百姓、流民一同施压。”
“此计甚妙,我们无法扳倒戴胄,还解决不掉一个有罪在身的儿子吗?”
很快,六家联盟一番商议后便散场各自离去。
“家主,咱们真的不将存粮卖给朝廷吗?”
卢华如看傻子般看着自己家的管家道:“卖,为何不卖,将户部侍郎请来,立马签订契约,将粮食全部抛售,若是大家都卖,李二吃不下怎么办?”
管家瞬间明白,赞誉到:“家主英明!”
甘露殿,戴胄拿个七份买卖契约递给了李世民道:“陛下,这下五姓七望积攒的粮食都是咱们的了。”
李世民看着手中的契约,疑惑道:“博陵崔氏并未参与其中,为何是七份契书?”
戴胄脸色古怪道:“就在今日,宵禁结束后我与宿国公运粮进入长安,这崔家长孙却在东市附近的坊市挨家挨户的收粮,一日的光景便囤粮十万石。”
“咳咳咳!”
李世民听到戴胄的话后,都被呛了一下,见过败家的,没见过这样败家的。
另万六家好歹输在了博弈了一个多月的博弈场上,才堪堪输了万贯左右,值得敬重,这崔炳春最后进场,仅仅一日,便让家族损失两千贯。
难不成这崔炳春便是杨晨所说,近亲结婚侥幸存活下来的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