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角、桂皮、香叶炖1小时，放凉后肥瘦分开切，瘦的剁成末，肥的切小丁再回锅煸出油，这样不腻。白吉馍要半发面：500克面粉加3克酵母，200毫升温水，揉成光滑面团，分成剂子擀成牛舌状，抹油对折，烙到两面金黄再进烤箱180度烤5分钟，外酥里软。”

李萌捧着刚做好的甑糕，眼泪掉在了包装盒上：“和我奶奶做的味道一模一样。”她突然掏出手机，“我直播间有粉丝问能不能学东北锅包肉，说你们上次做的看着就酥脆。”

林阳笑了笑，把猪里脊肉切成厚片，用盐、料酒、淀粉抓匀：“锅包肉的糊是关键：淀粉和水按2:1调成糊状，加一点油封住，肉片裹糊要均匀，六成热的油炸到定型，捞出复炸10秒逼出油脂。糖醋汁是3勺糖、2勺醋、1勺生抽，加蒜末炒香，倒肉片翻匀，最后撒葱丝和香菜，酸甜酥脆，不能等，就得趁热吃。”

下午来的是想摆摊卖早餐的小夫妻，点名要学天津煎饼馃子。苏瑶舀起绿豆面糊，在鏊子上推成薄圆：“绿豆和小米按3:1泡一夜，打成浆不加一滴水。打一个鸡蛋摊匀，撒葱花和芝麻，翻面刷甜面酱和腐乳酱，放馃子或者馃篦儿，卷的时候要紧，不然会散。”她指着旁边的面糊，“记住，面糊不能太稀，不然推不起来，也不能太稠，不然不嫩。”

最后一位学员是留学生，想学四川钟水饺。林阳调着红油：“饺子馅用猪前腿肉，300克肉加50克姜葱水，顺时针搅到起胶。煮饺子要‘三滚三凉’，煮开加凉水，重复三次才不容易破。红油里加花椒面、蒜泥、复制酱油——复制酱油是生抽加冰糖、八角煮出来的，比普通酱油鲜三倍，最后淋一勺藤椒油，又麻又辣又香。”

夕阳把餐车的影子拉得很长，十位学员捧着自己做的美食围坐成圈。李萌的甑糕甜糯拉丝，张叔的肠粉滑嫩入味，王大姐的小面红亮诱人。系统面板弹出：“任务完成，奖励发放”，林阳看着苏瑶把万能调味酱的配方抄在黑板上，忽然觉得，美食从来不是死板的比例，而是带着烟火气的心意。

“其实啊，”林阳拿起一个生煎包递给留学生，“最好的配方是用心。就像这生煎，火候多一分则焦，少一分则生；就像做人，真诚多一分则暖，少一分则远。摆摊卖的不光是吃的，是让每个走在路上的人，都能尝到一点家的味道。”

苏瑶笑着补充：“明天开始，咱们增设‘深夜课堂’，教各地的夜市小吃，从新疆烤包子到台湾大肠包小肠，一个都不能少。”她看向林阳，眼里的光比路灯还亮，“毕竟，这江湖的烟火，得大家一起烧才旺呢。”

夜色渐浓，餐车的灯牌亮了起来，“林记江湖小吃速成班”的招牌在风中轻轻晃，远处传来学员们互相道别时的笑声，混着食物的香气，成了这条街上最暖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