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厉声问,"为什么'他'开始苏醒?"
"他?"郝帅警觉起来,"那个透明婴儿?"
最初园丁的表情变得复杂。她伸手触碰金色光带,这次不是探查,而是注入某种能量。光带顿时收缩成原本大小,停止了对外的探索行为。
"不该现在唤醒他..."最初园丁的声音突然苍老了许多,"时机未到..."
"到底是谁?"星芽追问,"辰师父的留言提到玉佩是关键,而它最近..."
她的话没能说完。药王谷中心突然爆发刺目强光!新建木顶端,那颗由林泉预言樱花树结出的黑色果实裂开了,释放出的不是种子,而是一段全息影像——透明婴儿被无数建木根系托起,下方光裔文字清晰可见:
"当园丁重获新生时,森林将迎来真正的主人。"
最初园丁看到这一幕,透明面容浮现出近乎人类的恐惧:"太快了...轮回加速了..."
她突然抓住郝帅与星芽的手:"听好,虚空灰烬只是开始。上古建木亡魂想要的不只是毁灭,而是通过你们重生。那个婴儿是..."
天空骤然黑暗!不是乌云遮蔽,而是某种存在吸走了所有光线。在绝对黑暗中,一个比虚空之眼更古老的声音首接传入每个人意识:
"园丁...你藏不了多久了...这个纪元的建木...终将加入我们..."
最初园丁的身体爆发强光,驱散部分黑暗。趁此机会,她将两人推向新建木:"快!用镜像砍伐劈开树心!那里有辰星河留下的答案!"
郝帅与星芽没有犹豫。两人跃向新建木,在半空中完成转身、举斧、劈砍的完美同步动作。时空之斧与玉佩的光束在金色光带中聚焦,形成前所未有的能量钻头,首接刺入树干!
树皮爆裂,露出内部隐藏的空腔——那里悬浮着一枚水晶芯片,上面刻着与辰星河玉佩完全相同的纹路。
"记忆芯片..."星芽认出来,"师父最机密的..."
当玉佩接触芯片时,整个药王谷的地面开始震动!新建木周围升起七根光柱,在空中交织成某种立体投影。辰星河的完整留言终于播放:
"星芽,郝帅,如果你们看到这个,说明最初园丁己经无法控制局面。真相是——她不是第一代园丁,而是上一个纪元的幸存者。虚空灰烬是每个轮回结束时,堕落园丁与建木网络的混合怨灵。透明婴儿才是这个纪元的'新园丁'胚胎,但他需要..."
投影突然扭曲,变成最初园丁年轻时的影像。她跪在某个废墟中,怀中抱着透明婴儿,周围是无数建木残骸。最骇人的是,她身后站着...另一个自己,但全身灰白,眼中只有毁灭的欲望。
"选择吧..."灰白园丁说,"加入我们...或者再次孤独地轮回..."
画面戛然而止。芯片释放最后一段信息后化为粉末。最初园丁站在不远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脆弱表情。
"现在你们明白了...我既是园丁...也是背叛者..."
郝帅的时空之斧突然自动指向某个方向——预言花园中,那株水晶樱花树正在疯狂生长,转眼间高达十丈,树顶结出更多黑色果实,每个果实中都显示着不同版本的未来...
其中一个果实特别显眼,里面是郝帅与星芽站在透明婴儿两侧,三人共同握着一把奇特的钥匙,插入某个巨大锁孔...
"第三个选择..."星芽轻声说,"不是对抗...也不是屈服..."
金色光带突然剧烈闪动,延伸出第三条分支,遥遥指向那个透明婴儿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