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不敢说什么，跑出去跟姓聂的人说了她怀疑程也中邪的事。

这个说法，姓聂的一群人其实也有点相信。

因为程也之前卑微胆小的形象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除了中邪，他们找不出一个让程也突然变化的原因。

但是一句中邪，可不能抵消程也对他们的伤害。

其余人正要表达不满，聂晴晴又抢在他们之前开口了。

“柳姨说程也姐姐是中邪了，那她就是中邪了吧，我们怎么样都没关系的。”

她一副就算柳兰娘是偏心亲女儿，她也理解的样子，“就是不知道高利贷那边，柳姨想好怎么应付他们了没有？”

柳兰娘神情挣扎又犹豫。

高利贷要一个女孩子去百乐门，她自然不可能让聂少爷的女儿们去。

既然聂少爷的女儿不行，那就只能是她的女儿了。

可……

“要不就把我送出去吧。”

仿佛是看出了柳兰娘的犹豫不决，聂晴晴说道：“牺牲我一个能帮助到大家，我心甘情愿的。”

柳兰娘却像是一下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一把握住聂晴晴的手，说道：“晴晴，你不能去！那地方就是个狼窝，你要是去了，这辈子就毁了！柳姨以后还怎么对你爹交代？这件事交给柳姨，柳姨自有办法的。”

聂晴晴顿时一脸的感激，没有问柳兰娘是什么办法。

这还用想吗？

但凡是需要有人做出牺牲的地方，那肯定是程也了。

他们只需要等着柳兰娘亲自把自己女儿推进火坑就行了。

程也此时正在听6868哔哔叨。

6868对自己挥舞的那几棍子相当的满意，“宿主！怎么样？那两下子，我可是特意练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