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副不要钱的模样。
几人继续跟着领队前往马场,路上还意外碰见了一个外国旅游团。
像是家庭拼团游,一群老外有老有小,没有导游,分块聚集。
热情的他们说着自己国家的语言和五个孩子打着招呼,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舒展的肢体语言表现出他们的友好。
“hello!”
“ok,thank you!”
啥都听不懂,英语也没学精的领队不知道队伍里有个小“翻译官”,自顾自傻笑着回应。
林棕榈靠近伊珝,好奇询问:“说的什么呢?巴巴巴的,不知道啥话,听不懂诶。你翻译翻译。”
“让我们和他们一起去骑马呢。应该是奥地利人,说的德语呢。”
楚钊铭也凑近:“奥地利人不说奥地利语吗?”
伊珝飞去一个白眼:“世界上可没有奥地利语,人家母语是德语。”
“怎么知道是奥地利人,为什么不是德国人啊?”南知意秉持着刨根问底的好精神,向伊珝发问。
“我猜的呀,那个抱着宝宝的阿姨包上挂着维也纳博物馆的纪念品。”
“小五,真不去帮帮领队吗?他来回就两句话。”
伊珝叉腰:“不帮!他刚刚笑得最大声了。”
行吧,惹到小妹,那就只能让他自求多福了。
在领队沟通时,五人聊着天,不觉得时间难熬。
林棕榈临时起意,给他们表演一支蹩脚的“惊鸿舞”。
她将手上袖子团起又甩出,快乐地转着圈圈,披散的及腰卷发借力飞舞一圈又一圈,有着毫无章法的恣意美感。
忽地,远处传来有力的马蹄踏雪声,林棕榈顺势停下,望向马儿奔来的方向。
稀有的黑色马匹在雪色映衬下神骏无比,马背上坐着的人单手持缰,在接近他们时,游刃有余地控马慢行。
“吁——”
清晰了,本还模糊的人与马此刻在他们眼前分明了。
高大的骏马上坐着的那位少年郎,有着草原人特有的麦色皮肤,单耳带着绿松石的耳坠,碎发呈半弧形搭在前额,高耸的眉骨与山根流畅相连,低头俯视他们的眼神如鹰隼般犀利。
身姿卓越的他瞬间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