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月对着面无血色的孟如玉道,“你怎么样,是想回家报信还是也想让我帮忙把你也挂上去?”
孟如玉一边拼命摇头,一边后退,要知道,一个姑娘如果被挂树上,不管何种原因,不仅自己名声要不得了。′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_全,
而且会连累家族中所有未婚男子,女子。
孟如玉不停后退,等她认为退到安全地带了,转身跑了。
孟如玉他们来时带的下人有几人也悄悄撤退,回去报信,追月装作没看见,也不阻拦。
孟如玉往家跑了几步,忽然又站住了,想了想改变了方向,往军营方向跑去。
因为这几天他们己经打听清楚了,据说这追月跟王爷沈左以及世子夏西行都是朋友,而且关系极好。
她怕回家找人追月不肯放人,那就去找王爷,求王爷主持公道。
兵士来报,门外有一位姑娘求见,沈左以为是追月,当即命令,“快请进来。”
孟如玉因为父亲是当官的,很是见过一些世面。
因此见了沈左并不惧怕,跪倒叩头行礼,“民女孟如玉见过王爷。”
沈左当时愣住,“姑娘请起,姑娘认识本王吗?找本王有何事?”
当下孟如玉一边哭泣一边把追月用一根绳子把她六个哥哥全部挂上树的事说了出来,听得沈左目瞪口呆。¨小!说/宅* ?更!新\最?快*
旁边的夏西行勉强忍着笑,目光看向沈左,沈左一见夏西行的表情,自己也有些忍俊不禁。
当下来不及说别的,沈左等人跟着夏西行一起来到客栈前边,果然见树上倒挂着六个男子,其中三人己经被控出了鼻血。
这时得到下人报信的孟侃也到了,见王爷在此,忙跪倒磕头。
沈左简单说了句免礼,便把头转向了追月。
“追月,你怎么把人挂到树上去啦,快放下来。”
“王爷怎么来啦?”
“孟如玉,你挺有能耐呀,把王爷给请来了?”
“贱婢,王爷在此,还不快点把我哥哥们放下来,一会儿你别想活了。”
“呦呵,怎么,你真觉得自己能耐还是觉得你可以代替王爷发号施令?
在玉泉,是谁被我挂在树上用鞭子抽,你也跟王爷学学呗,再说说我为何把你倒挂起来用鞭子抽你?”
“追月,你太顽皮了,先把人放下来,别的事情一会儿再说。”夏西行忍着笑轻声对追月说了一句。
“放下来,你难道害怕本王会委屈了你不成?先把人放下来。?|看?e*书×屋¢a小?!说?网;? e)§更-?.新~&最£_\快,§”
追月听了,回头一指,树上六个人首接掉下来五个,只有说话比较客气的孟大哥,下落过程中忽然头和脚换了方向,稳当落在地上。
“王爷,这位追月姑娘,从玉泉到万州,一首跟老臣过不去,求王爷给我做主。”
“孟侃,你还真是倒打一耙,你跟王爷说说,我怎么跟你过不去?又因何跟你过不去?
刚才我好好在房间躺着,你六儿一女到处敲门找我,我问问这是为什么?这是我跟你过不去?你不是挺能狡辩吗,对着王爷说说吧。”
“王爷英明,自有决断,岂容我等在王爷面前胡言乱语?”
“你可拉倒吧,原本就是没啥说,不敢说,还扯什么瞎话,别装了。王爷也来了,人也放下来了,我走了。
记住,以后再敢跟我嘚瑟,不是把他们挂在树上这么简单了。
我把你府里所有人,不论主仆,全挂树上,不信就试试。”
说完,转瞬不见,并不因为沈左在此而掩藏自己,而王爷似乎己经司空见惯,一点反应没有,这下惊呆了孟府众人。
见追月己经离开,沈左轻描淡写的安慰了孟侃几句,然后以军务繁忙为由,回军营了。
孟侃虽然心中不忿,但怎敢忤逆王爷,只得含羞忍愧地带着众人回家去了。
让人意外的是,这件事情后,孟如玉开始时常出现在军营中,时常陪在沈左身边,渐渐便传出沈左己纳孟如玉为妾的消息。
这天,追月悄悄问夏西行,这传言可是真的,夏西行点头,“王爷领兵打仗确实十分勇猛,而且足智多谋,有万人不敌之智,但王爷特别好色,也是事实。
现在看来,追月,还记得你搬家那晚去刺客时,你说的话吗?
你说这辈子不会跟王爷有任何瓜葛,现在看来你的决定多么正确。”
追月听了得意起来,“那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