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十分尴尬,但还是鼓起勇气说,“姑娘,我母亲有一年被嫡母罚跪,从日出跪到日落,终于被允许起来时发现不会走了。¥!零?.?点:看÷$×书( a更^新?<最t/?全ˉ¢
后来恢复了很久,虽然最终能正常行走了,但那之后,落下了双腿膝盖经常疼痛的毛病。”
秦川低着头道,“虽然很想请姑娘给看看,但我母亲轻易不能随便出府。
而我又不能不经过嫡母同意便请大夫进府去看病。
因为府里也有府医,首接请医生会被嫡母训斥,所以姑娘能不能卖我一些止痛的药。跟夏侯爷那种……”
见秦川己经很尴尬,追月笑着说,“秦川,你太见外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本来看病不问病,没见到病人前大夫不能轻易开药,但你母亲的情况有些特殊,我也大概知道她的病因了,我去拿药,你拿回去就是。”
追月再出来,拿着两瓶药。她拿着其中一瓶说,“这是止痛药,跟侯爷一样的。”
她又拿起另一瓶说,“这是用千年古树结的果子,加入药材,蜂蜜制作的药丸。
这药非常珍贵,目前还没有给任何人用过,回去可以给你母亲服用,对你母亲的病必有很大帮助。·0.0\小/说.网′ _无!错^内.容.
而且这药很养颜,你拿回去让你母亲悄悄用,不要声张,因为这药制作非常不易,而且数量不多,轻易不能拿出来的。”
秦川十分高兴,双手捧过药,对追月谢了又谢。
他把药贴身放好,这才拿出一小袋银子和一枝簪子,有些尴尬的递给追月,“姑娘,我母亲说,诊金只有这么多,不过这枝簪子还值一些钱,姑娘留下吧。
我母亲说得了之后她一次没戴过,是干净的,姑娘要是不喜欢或者留着赏人也行……”
追月不等秦川再说下去,她果断的把装银子的小袋子以及簪子都推回去,“秦川,我给你母亲拿药,不是为了诊金。
东西你拿回去,转告你母亲,安心吃药,感觉有效果的话,吃完了可以继续来拿。
不用提钱这事,如果我不愿意,拿再多钱,我也不卖,之所以拿给你母亲,因为你是夏世子的侍卫首领,也是我的朋友。”
听见追月居然说自己是她的朋友,秦川有些受宠若惊,也很感动,也没再说客气话,把东西收了回去,欢天喜地的眉眼有种别样的美。
过了几天,秦川再来的时候,非常高兴的告诉追月,他母亲吃了追月赠送的药,当天腿就不疼了。′5-4¨k`a_n^s\h,u,.\c¨o/m·
顿了顿又说,虽然老话说,儿子不能议论母亲的容貌,但他母亲最近确实好像年轻了十岁,腿脚有劲了,人的精气神也足了,母子二人偷偷高兴了好几天了。
说完,拿出贴身放着的两个手帕递给追月,说是他母亲亲手绣的,没有别的可以感谢,这手帕姑娘凑合着用吧。
追月打开一看,一个是月白缎子上绣着粉红色梅花的。
另一个也是月白缎子绣着一朵一朵的黄色太阳花,做工十分精致,追月也十分喜欢。
让秦川替她谢他母亲。见追月喜欢,秦川也十分高兴。
秦川回府的时候,见府门前停着王府的车,知道是长姐秦芳菲回来了。
他深知这位长姐个性高傲嚣张,平时对他们这些庶弟庶妹,是正眼也不看的。
问过丫鬟,知道老爷夫人都陪着大小姐说话呢,便也不去自讨没趣,首接去了自己母亲房里回话,告诉母亲追月说手帕很喜欢,谢谢她。
冯氏听了,也很高兴,娘两个欢天喜地的吃了饭,秦川别了母亲,刚回到书房,便有小厮来传话,说老爷让他进去,有话问他。
到了内厅,发现嫡母和长姐也都在,忙给父母以及长姐施礼,之后把头转向秦之风:“父亲唤我来有何吩咐?”
秦之风眉头微微皱了皱,“现在有人说那个向追月会法术,
你平日经常跟夏世子去向追月家,可曾看见过她施法?比如忽然在人前消失,或者别的什么?”
沈左对追月生的情愫,秦川等侍卫是知道的,如今见长姐冷着脸坐在旁边,父亲又问自己这么奇怪的问题,他忽然感觉有点为追月担心。
“没有见过施什么法,只是武功确实很好,尤其轻功,天下少有。”
“你怎么说话呢,她一介女流何德何能就天下少有了,吹嘘也不能如此离谱。”嫡母训斥了一句。
“不是吹嘘,更不敢欺瞒母亲,确实极好。”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