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孩子恩荷今日戴着的白色面具一模一样。
“你——你是谁?”西酉族长几乎结巴着说道。!比/奇-中¢文¨王· ?最-鑫¢章/结?更~新~筷_
“你被吓到了,是我?”秋千吊椅上的那女人说道。
听着披头散发的女人的声音,西酉族长才知道了面前那秋千吊椅上的女人是谁。那女人不是别人,更不是什么可怕的鬼魂,而是叶绿族长。不过西酉族长心中想着,他刚才从房间摇椅上起身,离开自己房间的时候,并未朝卧榻上看一眼,只是心中自然地以为叶绿族长已经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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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你怎么戴着孩子的面具出来吓人?”为了打破刚才的尴尬,西酉族长似乎打趣地说道。
“对了,这不是你今天特意买给孩子的面具,怎么都会被自己送出的东西吓到啊!”叶绿回答着。
“你一个人怎么待在这里,睡不着吗?”西酉族长又问叶绿族长道。
“这两天太热了,你不是也睡不着吗?”叶绿族长反问道。
西酉族长看着叶绿,他本来想告诉叶绿,自己刚才是被窗户外面的孩子恩荷给吓着了,再也无法入眠,这才来到这轩辕柏树下面的。只是转眼一想,这样的话他还是无法说出口,只是轻声地回答道:“我是看这大半夜的,不知道是谁还在这里荡秋千,便好奇地出来看看,没想到是你,这样我来陪陪你也好!”
西酉族长看着面前这戴着白色的面具,身穿白色睡衣且披头散发的女人叶绿,又打趣地说道:“不过,你这一身装扮,在这夜幕下冷不丁地被人看见还是挺吓人的……”
西酉族长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只手从他身后穿过它垂直的手臂贴着他腰间的衣服伸了过来,轻轻地拉住了西酉族长的手。那西酉第一反应那只手是面前叶绿的一只手,可正当他看着叶绿族长的时候,发现叶绿正安静地坐在秋千吊椅上面,她的两只手此时正抓着秋千吊椅的两只绳索。
西酉族长吓了一跳,他朝前迈出一步远离伸过来的那只手,然后猛地转身,此时他看见一张可怕的脸,那脸戴着白色的面具,那面具在微弱的夜色中泛着瘆人的光芒,不过看那身高却似一个孩子一般。
那孩子转过身朝着秋千吊椅上坐了下去,竟坐在了叶绿族长的身边。
此时,惊吓过后的西酉族长才意识到,那出现的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孩子恩荷。
“你怎么也醒来了?”西酉族长问孩子恩荷道。
那孩子恩荷看着西酉族长,只是“呵呵呵”地笑个不停,然后身边坐在秋千吊椅上的叶绿族长也开始笑了起来,两个人一大一小,一高一低的笑声在这寂静又漆黑的夜里却是那般的瘆人,让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西酉上前两步拉扯下那孩子脸上戴着的面具,然后他看见孩子恩荷那张熟悉且又稚嫩的脸庞。孩子恩荷突然间就停止的笑声,只是面容有些生气地看着面前的西酉族长,口中喊了一声:“父亲”。
此时的叶绿族长还在一边笑个不停,似乎是第一次看见西酉族长被她们母子两人吓得不轻。
“你还在笑我吗?”西酉族长轻声地说道。
只是许久,面前的叶绿族长还在笑个不停,西酉族长不经意间看见一旁的孩子恩荷,孩子恩荷低垂着头,下巴紧贴在胸前,却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两只眼睛睁得很大 ,她的两只眼睛突然朝上翻起,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父亲西酉族长,更吓人的是,在孩子恩荷那两只眼睛向上翻起的瞬间,那两只眼睛竟只能看见白色的眼球,却不见了黑色的瞳仁。
此时一边的叶绿还在低声地笑着,西酉已经顾不了什么了,他伸手一把拉下叶绿族长脸上的白色面具。只是在他拉下那面具的那一刻,叶绿头上的头发瞬间就披散了下来,她的笑声也随之戛然而止,只是透过叶绿额头前面那一丝一丝凌乱的头发,西酉族长看见面前的叶绿突然睁开了双眼,他的眼睛里没有了眼白,只有一片漆黑,却似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凝视自己时像是被人抽离的灵魂。
还没等西酉族长从惊恐中反应过来,那女人叶绿竟朝着自己扑将而来,西酉族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紧接着,那女人竟朝着西酉族长的脖子撕咬而去。
身后的秋千吊椅上面,孩子恩荷还在上面荡起了秋千,不时的还发出一阵清脆的诡异的笑声。
当西酉族长忍受着剧烈的疼痛,他用力地推开身体上的那着了魔一般的女人,然后突然间站起身来。此时他发现自己正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