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根本不给池早反应的机会。¨c?n_x.i!u?b¨a¢o+.\n¨e!t.
直接唤常公公进来。
“给她安排个地方,以后她伺候朕。”
常公公下意识看向池早。
池早跪在地上,头垂得低低的。
常公公静默一瞬,再三斟酌:“陛下,那让池贵人住偏殿?”
暴君凉凉的瞥一眼:“重华宫哪儿来的池贵人。”
池早:“……”
常公公不愧是暴君的得力助手,立马get暴君的想法:“小池……”
暴君头也没抬:“叫她春花。”
池早猛地抬眼。
暴君埋头看奏折。
常公公也有点想笑,但忍住了,保持职业素养:“春花……”
池早扭头瞪着常公公。
暴君斜眼瞥了池早一眼。
池早抿着唇,敢怒不敢言:“奴婢告退。”
然后蹬蹬蹬地跑出重华宫。
出了宫殿,池早盯着一块地连连跺脚,恨不得将暴君捏碎了按在地上踩。
“小主。”常公公的声音从池早的身后传来。
池早身子一僵。
常公公盯着池早脚下,慢悠悠的道:“小主,您踩的这块地是特意从安国买来的翡翠做成的。”
池早僵硬的低下头,透亮的玉上一道裂痕,清晰可见。\s\h~e′n*n\v~f\u+.\c.o?m+
池早:“!!!”
“常公公,我伺候陛下有月俸吗?”池早苦着脸,眼巴巴地盯着常公公。
常公公笑了下:“这个您得去问陛下呢。”
池早嘴唇抖动了一下,余光瞥着身后的重华宫,浑身打了个寒颤。
思索再三,池早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镀金金簪递给常公公。
池早咬着唇,满是不舍:“这个够吗?”
常公公笑眯眯的接过,往外抽了抽没抽动,脸色微微一变。
常公公直勾勾地盯着池早。
池早咬咬牙,闭了下眼,松开了力气。
常公公满意的收起金簪,垫着脚尖转身:“走吧,我带你去住的地方。”
池早眼睁睁的看着最后一点金光陨灭,低着头跟上。
池早跟着常公公到了一处小院。
院子里连着重华宫的寝殿,来回不过一百米的距离。
常公公站在院子微笑:“往后您就住这儿,每日卯时前您要到重华宫,卯时准时伺候陛下起身上朝,等陛下下朝后您要伺候陛下的一切事宜,一直到陛下入睡才可下值。”
池早听着,拳头越捏越紧。
狗日的,这比007还007,关键她还没工资!没有工资!
暴君不愧是暴君,空手套白狼这招耍得比我们黑心肠的老秃都六。?优\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春花,你听明白了吗?”
去你的春花!
池早努力挤出一抹笑:“明白了。”
人在屋檐下,我忍!
*
池早站在暴君几米远的地方,低着头盯着脚尖看。
暴君还在看奏折,时不时传来几句腹诽的心声。
【又是下雨!朕都说回复过了回复过了!】
【这杭州织造也是有病,朕好不好不知道吗?不好朕不是死了?】
【金康有个妇人拾金不昧……朕看上去很闲吗!这点破事也往朕跟前递!】
暴君又生气的把奏折给扔了,缓了一会儿把手搭在龙椅边上等着。
空气有片刻的凝固。
【渴死了。御前伺候的人都是傻的吗?不知道给朕递茶?】
池早顿了下,余光扫向周围,无人动作。
池早放心的松口气,脑子里继续想着为什么能听到暴君的心声。
下一秒暴君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春花。”
池早后脖颈一凉,下意识抬头,与暴君四目相对。
“告诉朕,你在想什么。”暴君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池早吓得浑身都紧绷了。
一下子想到书中暴君因为一个宫人惹他不开心被他一刀砍了的下场。
池早啪地一下跪下:“奴婢在想陛下是不是渴了。”
暴君冷冷看着池早。
池早没听见暴君的心声,只能小心试探:“奴婢给陛下拿茶水?”
【还不算太蠢。】
得到暴君的肯定,池早暗暗骂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退出重华宫。
刚跨过殿门的门槛就碰上了回来的常公公。
常公公凝眉:“春花啊,你不在里面伺候陛下出来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