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椅背上，闭眼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怎么了？”舒姝担忧地问，“是不是李检察官的事不好搞？”

褚文霆睁开眼，转过头来，见她一脸担心，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没事儿，我会解决，你不必担心。”

舒姝又好气又笑，“我是想安慰你呢，怎么你反倒来安慰我了？”

“舒舒，我不想你这么操心。”褚文霆手指转动，掌心捧住她的脸蛋，满目柔情道。

“可是说不定我能帮上你啊。”舒姝神秘一笑，“你忘啦，我有一项特异功能，就是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秘密。你确定，不要跟我探讨探讨？”

她说这话时，明亮的桃花眼中泛起淡淡的得意之色，令她平素清冷的样子平添了几分活色生香，看得褚文霆喉结微动。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突然问出了一个深埋在心底很久的疑惑。

“舒舒啊，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么多秘密？没别的意思，我只是，真的挺好奇的……”

这个问题问得猝不及防，舒姝心脏猛烈一跳。

她还以为，褚文霆永远不会问，哪怕是为了维持住两人之间的感情，他都会把这份疑惑深埋心底，选择性无视。

可没想到，他还是问出来了。

幸亏自己以前为了以防万一，早就提前想好理由了。

她缓缓回答：“如果我说，我是曾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发生的事，都跟我们这里所有人有关，所以我现在才能未卜先知……你信么？”

时间仿若静止。

车厢内，两人久久对视。

褚文霆就这么安安静静看着舒姝，幽深的眼底藏着舒姝窥探不到的东西。

但她还是能察觉到，他怀疑了。

而在他的视角，她那双桃花眼依旧澄澈干净，除却极快地划过一道不安，其他的再也没有了。

终于，不知是因为褚文霆的压迫感太强，还是舒姝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她率先移开了目光。

“算了，你不信的话……”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褚文霆突然探过身子来，伸手一揽，将她揽入了怀中。

“对不起……”

他抱她抱得很用力，“我不该怀疑你！对不起！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