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赧然道：“我一心想要赶紧换好衣服，就没注意那么多。”

欧阳靳挑眉看着她，“想要做褚文霆的女人，你不该这么不谨慎才是。倘若此刻站在这里的不是我，而是陆珩，那你……”

“好在不是他。”舒姝没有在意他的语气是关心还是嘲讽，打断了他的话，“学长，我还要换衣服，您看？”

“别着急啊。”欧阳靳却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刚才在外面那么多人不好开口，现在正好。”

“学长要说什么？”舒姝面色坦然地看着他。

欧阳靳缓缓开口：“我是想问——你对褚文霆……到底是攀附，还是爱？”

舒姝眉头一皱，“学长问这话什么意思？”

“你先别生气。”欧阳靳扯唇笑了笑，“我只是觉得，或许你对褚文霆的爱意，确实不及青黎。”

“所以学长想帮俞青黎把褚文霆夺回去？”

“我是这么蠢的人么？”欧阳靳呲笑一声，“为了青黎，我已经付出了将近十年的光阴，现在突然放手算怎么回事儿？”

“那学长这是？”

“我是来寻求跟你的合作的。”

舒姝：“……”

有意思的是，欧阳靳说这话时，脸色极其认真，她看不出任何说谎的痕迹。

欧阳靳继续道：“不止是我，很多人都看得出来，青黎对褚文霆的痴情，远比你深，或许迟早有一天会感动褚文霆。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危机感？”

舒姝听了，抿唇轻笑，指尖轻抚着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链。

“俞青黎确实为他做过很多，可这么多年他都没有丝毫动容，现在更不可能。退一万步讲，倘若他真的会为俞青黎停留，那他也不值得我爱。”

欧阳靳直接笑出了声，“呵…舒学妹，你倒是看得开。可倘若没有褚文霆的庇护，你还如何在江北市站稳脚跟？据我所知，你现在已经树敌无数了。”

舒姝默然几秒。

她垂下眸子，恰到好处地遮掩了眼底一丝深意。

脸上笑意不减，“学长说得很对。”

她重新抬眸看着欧阳靳，“那……您想要怎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