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警察面前，手上还戴着镣铐。

李默走过去敲了敲门，“小周，小郭，嫌疑人家属来了，需要问话，你们先出来吧。”

舒勇沅转过头来，一眼看到站在门口的舒姝和褚文霆，顿时眼睛一亮。

“姐？！”

舒姝面无表情走进去。

褚文霆施施然跟上，沉冷的眸子扫向舒勇沅时，吓得舒勇沅刚要喊出口的那句“姐夫”硬生生逼了回去。

警察暂时先回避，询问室只剩他们三个，舒姝冷声问舒勇沅：“说说吧，你为什么要跟人打架？还把别人打成重伤？”

舒勇沅本来想凭本能对着舒姝怒吼，眼睛瞄到正双手环胸，静静看着他的褚文霆。

那气场把他震慑得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他瑟缩了一下，乖乖解释道：“不是我先动手的，是王星河要杀我，我才正当防卫。”

舒姝蹙眉问：“他为什么要杀你？”

“我本来是要去医院看望雨……看望一个朋友，谁知道他发神经，冲上来就对着我一顿冷嘲热讽，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气不过，话说得狠了些，他被我激怒，就要杀我……”

舒勇沅明显没有完全说实话。

褚文霆突然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一言不发地在上面一顿操作。

舒姝没有管褚文霆在做什么，而是继续问舒勇沅：“你那位朋友，是叫梁雨娜吧？”

舒勇沅瞪大眼睛，“姐，你怎么知道？”

舒姝没有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

“王星河一直在追求大四的系花梁雨娜，这在我们学校不是秘密，今晚梁雨娜又刚好被送到了医院，稍一联想就知道是她。舒勇沅，我暂且不管你是怎么认识梁雨娜的，你今晚做的另一件特别离谱的事，就是不该打着我和褚文霆的名号，为你自己的错误买单。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自己的再三冲动，给大家带来了多大的麻烦？要真是闹到吃官司的地步，你以为我会有什么能耐救你？”

舒勇沅满脸不服气，“不是还有姐夫吗？”

舒姝被气笑了。

“姐夫？我和他的关系，到你叫姐夫的地步了么？你凭什么叫他姐夫？”

舒姝这番话，成功让褚文霆正在手机上操作的手指一顿。

他抬起头来，目光落到舒姝侧脸上。

带着些许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