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收集的‘恐惧记忆’,”天道·完美的虚影忽然软化,眉心的菱形印记泛起柔光,“千年前他们分裂时,以为用‘规则’保护彼此,却让恐惧在每个世界生根发芽——你们每一次‘相爱必相杀’,都是恐惧在作祟。”
小砚的声音忽然从吊坠中传来,带着细弱的颤抖:“阿桃姐姐,我好像看见……原初哥哥的魂识碎片,在漩涡里!”他的虚无铃铛碎片忽然脱离吊坠,飞向漩涡深处,“他在喊‘别过来’,可是……”
“小砚!”阿桃忽然冲进漩涡,沈砚之的星砂虚影同时浮现,指尖本能地护在她头顶:“小心漩涡里的‘虚无绞索’,会绞碎魂识!”他忽然看见漩涡中漂浮的虚影——那是千年前的原初双生魂男子,眉心的共生纹裂成两半,“原来我们每一世的‘只能活一人’,是他用魂识碎片在替我们承受天道反噬。”
“为什么要这么做?”阿桃忽然握住原初男子的魂识碎片,星砂之力竟让碎片泛起柔光,“难道相爱真的比分离更可怕?”
原初男子的虚影忽然开口,声音混着槐树的叹息:“不是相爱可怕,是怕相爱会让彼此卷入天道的怒火——当年我们分裂魂识,用‘恐惧规则’困住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让你们在‘活一人’的轮回里至少有一人存活,却忘了……”他忽然指向心魂核,“真正的存活,不是孤独地活着,是带着彼此的光活着。”
砚离忽然握紧星砂灯,灯光在漩涡中辟出一条路:“所以现在,我们要打破的不是规则,是原初双生魂的‘保护执念’——阿璃,帮我稳住漩涡!”
阿璃的虚无槐花锁链顿时暴涨,缠住漩涡边缘的星砂柱:“砚离,记得碎魂墟的‘信任破阵’吗?这次换我们给原初双生魂看看,恐惧不该是爱的枷锁!”她忽然甩出锁链,将阿桃和沈砚之的虚影拉向祭坛核心,“星砂灵,快用糖糕引开虚无绞索!”
“得令!”星砂灵忽然抛出所有糖糕,甜香在漩涡中炸开,虚无绞索竟真的被吸引,化作千万只虚无兔子追着糖糕跑,“看啊,恐惧也会被甜味打败!”
祭坛中央的星砂池忽然沸腾,原初双生魂女子的虚影从池中升起,发间的簪子与阿桃的一模一样,却在簪头刻着“勿念”二字:“后辈,当你看见这枚簪子,便知我们的恐惧早已变成悔恨——双生魂灵的‘共生劫’,不该是互相折磨,是互相守护。”她忽然将簪子插入心魂核,“现在,用你们的爱,唤醒被恐惧封存的‘共生本源’吧。”
心魂核忽然爆发出强光,与原初双生魂的簪子共鸣,竟在漩涡中心凝成一枚“心魂罗盘”,指针同时指向“相爱”与“共生”两个方向。阿桃忽然懂了,指尖抚过罗盘上的蝴蝶纹:“原来所有的规则阻止,都是原初双生魂用恐惧写的‘保护信’,却让我们在轮回里误会了千万年——他们不是要我们分离,是怕我们因相爱而死。”
“但死亡从来不是爱的终点。”沈砚之的星砂虚影忽然与她交叠,指尖在她掌心画下完整的蝴蝶纹,“就像心魂树的花,就算凋零,星砂也会飘向根系——我们的爱,早就刻进了魂识深处,连天道的恐惧都无法抹去。”
小砚的虚无虚影忽然凝出,拽住两人的手:“阿桃姐姐,哥哥,你们看——漩涡在退散!”他指向远处,虚无漩涡的中心竟露出一座光门,门上刻着与共生纹一样的图案,却在图案中央嵌着枚跳动的“心魂火种”,“那是原初双生魂的‘共生执念’,原来他们一直和我们在一起。”
星砂灵忽然飘到光门前,回头冲众人眨眼:“喂喂喂,别腻歪了!光门后面就是‘天道本源核心’,说不定能让沈砚之和小砚的魂识凝实呢!”他忽然瞥见光门倒影里的阿桃,瞳孔骤然收缩,“等等,阿桃你的掌心……”
阿桃忽然感到掌心一阵刺痛,看见心魂核的光芒正在向光门汇聚,而她的实体竟开始变得透明——心魂核作为三人魂识的载体,正在透支她的实体能量。“原来唤醒共生本源的代价,是让‘执念载体’虚化。”她忽然轻笑,指尖拂过沈砚之的星砂虚影,“砚之,小砚,记得吗?我曾说过,就算变成星砂,也要飘在你们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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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说这种话!”沈砚之忽然握紧她的手,星砂之力疯狂涌入她的实体,“千年前原初双生魂用恐惧困住我们,现在换我们用爱救你——小砚,把你的虚无之力借给我!”
小砚忽然将虚无铃铛碎片按在她掌心:“哥哥,阿桃姐姐,我们一起——就像在恐惧深渊那样,就算魂识碎成星砂,也要粘成彼此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