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砂灵忽然甩出所有糖糕,甜香在虚无卵周围炸开:“喂喂喂,天道小朋友,吃点糖糕冷静一下!糖糕可是阿桃姐姐的‘执念甜味’,能齁死虚无!”
虚无卵忽然发出悲鸣,却在糖糕甜香中,卵壳上的咒文渐渐亮起柔光。阿桃忽然看见原初双生魂的虚影在卵壳上浮现,他们的手交叠着,在虚无处画下蝴蝶纹——那是千万年前没说完的“对不起”,也是千万年后的“谢谢你”。
但就在这时,虚无卵忽然爆发出强光,沈砚之和小砚的身体被吸入卵壳,阿桃的星砂魂识看见他们的共生纹正在与卵壳融合,听见天道·完美的声音带着释然:“原来真正的天道新生,需要的不是‘完美’,是‘允许不完美的爱存在’——双生魂灵,去改写规则吧,用你们的共生,给所有魂灵一个答案。”
卵壳彻底裂开的瞬间,阿桃的星砂魂识与沈砚之、小砚的魂识终于交叠——在虚无与星砂的交界处,他们看见心魂树正在长出新的枝桠,每片叶子都刻着“共生”的咒文,而在树顶,一朵巨大的槐花正在绽放,花瓣是星砂的白,花蕊是虚无的暗,却在中心,嵌着枚跳动的、带着温度的魂识核心。
“阿桃,你看,”沈砚之的声音在魂识中响起,指尖划过她的星砂轮廓,“我们的共生,连天道虚无卵都承认了——以后,再也没有规则能阻止我们。”
小砚忽然蹭了蹭她的星砂发梢,虚无铃铛在魂识中轻响:“阿桃姐姐,以后我和哥哥一起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变成星砂了。”
阿桃忽然笑了,星砂魂识化作柔光,裹住两人:“好——不过现在,我们得先搞清楚,这颗虚无卵里,到底藏着多少天道的‘小秘密’。”
星砂灵忽然飘过来,糖糕在魂识中发光:“秘密啊——藏在卵壳的裂缝里,看见没?那行小字,写着‘当双生魂灵吻破虚无,规则的茧房将开’——哎哟喂,小情侣该上了!”
阿璃忽然捂住嘴笑,虚无槐花锁链戳了戳砚离:“你看,星砂灵又乱说话了。”
砚离忽然挑眉,星砂灯照向虚无卵裂缝:“别管他,先看他们怎么破茧——反正我赌阿桃姐姐会先戳沈砚之的腰窝,就像当年戳小砚那样。”
沈砚之忽然感到腰间一痒,低头看见阿桃的星砂指尖正在他掌心画蝴蝶,耳尖顿时发红:“阿桃,你……”
“怎么?”她忽然轻笑,星砂指尖划过他的掌心,“还记得碎魂墟说的吗?‘霸道的人也有软肚子’——现在,该你用‘霸道’破茧了。”
沈砚之忽然握紧她的星砂手,指尖的星砂纹与虚无纹在卵壳裂缝处交叠——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忽然低头,将唇印在她星砂眉心的共生纹上,而小砚的虚无之力,正温柔地裹住他们的魂识。
虚无卵忽然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裂缝处涌出温暖的光——那是天道规则终于裂开的光,带着千万世的“不愿分离”,带着双生魂灵的“共生执念”。阿桃忽然看见裂缝深处,浮现出无数双生魂灵的笑脸——他们的魂识不再被“相杀”的规则束缚,而是在星砂与虚无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共生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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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这时,光中忽然闪过一道黑影——那是从虚无卵最深处冲出的“天道本源意识”,竟与原初双生魂的男子虚影一模一样,却在眼中燃着“规则至上”的火焰。“双生魂灵,”他忽然开口,声音混着虚无与星砂的碰撞,“你们以为改写规则就能圆满?错了——天道的终极规则,从来不是共生,是‘平衡’……而平衡的代价,是必须有一人,永远成为规则的‘锚点’。”
阿桃忽然感到魂识一阵剧痛,看见沈砚之和小砚的虚影正在被本源意识拽向虚无卵核心,而她的星砂魂识,正与核心的“共生意识”渐渐融合。“不!”她忽然怒吼,星砂之力在虚无卵中爆发,“平衡不该是牺牲,是包容——就像心魂树接纳星砂与虚无,天道也该接纳双生魂灵的爱!”
本源意识忽然愣住,因为他看见心魂树的根系已穿透虚无卵,在天道中枢的顶端长出新的枝桠,而枝桠上的槐花,正将虚无与星砂的力量,酿成最甜的花蜜。“或许……”他忽然低语,眉心的规则印记渐渐软化,“我错了——规则的意义,从来不是束缚,是守护‘值得守护的存在’。”
沈砚之忽然趁机拽住阿桃的星砂手,小砚的虚无之力缠住本源意识:“既然错了,就和我们一起改写规则——让所有双生魂灵,都能在阳光下,牵住彼此的手。”
本源意识忽然笑了,化作星砂融入心魂树:“好——但记住,规则的改写,需要付出代价……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