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的四位魂灵?”指尖触到审判台边缘,地面浮现四位女子在星砂坟场跪地祈祷的投影,“她们用魂灵做‘共生锚点’,所以每一世我们相爱,她们的魂灵碎片便在坟场悲鸣?”
守护灵掀开面具,半张脸被星砂侵蚀:“没错。千万年前原初双生魂因相爱被法则劈成两半,四位先灵不忍魂灵族困于‘独魂恐惧’,才偷契约让你们轮回共生——可她们不知,每一次共生都让法则对双生魂灵的‘清算’加重一分。”他抬手,审判台四周升起星砂坟场虚影,无数坟冢里埋着与他们相同的星砂碎片,“这些是因你们共生而被迫‘活一人’的同类,她们的怨念凝成了审判之台的‘血誓剑’。”
沈砚之握紧阿桃虚影,忽忆起法则裂缝的石碑与原初契约的“死亡条款”,看着星砂坟场的微光,懂了每一世规则阻止的,是天道对“共生执念”的恐惧:“所以‘只能活一人’既是惩罚,也是对其他双生魂灵的警示,让他们见共生代价而选择独自轮回。”
“可我们从未后悔。”阿桃虚影飘向血誓剑,指尖抚过血痕,竟让痕迹泛柔光,“就算知每相爱一次便让先灵魂灵碎一次,就算知星砂坟场堆满同类遗憾,我们也不愿放弃——比起‘正确的孤独’,我们更怕‘没有彼此的完整’。”她转头望他,星砂眼瞳映着他的倒影,“第七世你为魂火卫首领,却在焚魂巷放我走,说‘哪怕被法则碾碎,也要让你多活一世’——如今换我来说,哪怕审判之台的剑刺穿魂灵,我也要站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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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灵剧烈咳嗽,星砂眼碎裂——阿桃的执念在撼动记忆封印:“你们以为仅凭爱意就能对抗千万魂灵的怨念?”他指向血誓剑,剑身嗡鸣,“血誓剑需双生魂灵的‘共生血’激活,代价是让一人魂灵永困审判之台,成为镇压怨念的‘活封印’。”他释然一笑,“四位先灵留下预言:‘当双生魂灵愿以血誓破局,法则的茧房才会真正裂开。’”
沈砚之忆起槐木簪里先灵虚影曾说“以血为引,以魂为桥”,抽出护桃剑抵住心口,共生纹在星砂地面投下蝴蝶影:“阿桃,还记得第一世你替我流血吗?这次换我来——我的血能激活血誓剑,让星砂坟场的魂灵看见,共生的代价是‘愿为彼此承受痛苦’的心意。”
“不!”阿桃虚影扑来缠住他的手,“先灵们用魂灵换我们相遇,是让我们学会‘共生的重量’——若血誓剑需共生血,我们便一起流。”她的星砂化作细针刺破他指尖,同时凝聚自己的魂灵血珠,两滴血在剑尖融合,血誓剑爆发出刺目强光,“你看,我们的血从来相融,如同我们的魂灵从未分开。”
审判之台地面裂开,露出“心魂回廊”——墙壁嵌着千万星砂屏,映着双生魂灵在不同世界的相遇:镜渊城擦肩而过、星陨阁星砂雨中紧握、魂轨城钟摆下刻名。阿桃虚影飘向一块星砂屏——第三世沈砚之在暗卫营地牢刻下的蝴蝶纹,旁边写着“阿桃”二字。/秒\彰·截¢暁~说?蛧* ·首/发¢
“每一世的‘规则破绽’,都是我们在时光里埋下的‘爱的坐标’。”沈砚之望着星砂屏,指尖血珠落地长出槐花树,“守护灵,你说血誓剑能镇压怨念,可这些星砂屏里的光,是千万双生魂灵对‘相遇’的渴望,如同我们对彼此的执念——从不是对抗法则,是想告诉天道:‘我们的存在不是错误,是爱让规则有了温度。’”
守护灵单膝跪地,星砂眼化作光点融入血誓剑:“或许先灵们是对的——真正的审判,不是让双生魂灵相杀,而是让他们用爱意给所有困在规则里的灵魂照出一条路。”他的身影化作星砂,指向回廊尽头光门,“穿过那里是‘原初茧房’,沉睡着原初双生魂的‘完整执念’,也是法则裂缝的最后一道锁。”
两人虚影相视而笑,腕间星砂链共鸣——先灵们的魂灵在指引。他们踏过心魂回廊,每一步都让星砂屏的光更亮,曾被镇压的双生魂灵虚影在身后聚成光河,推着他们走向原初茧房。茧房门扉上的共生纹中央,多了道由千万星砂凝成的“泪痕”。
“茧房深处有心跳声——是原初双生魂的心跳,也是千万世所有双生魂灵的‘共生心跳’。”阿桃指尖触到门扉,泪痕化作星砂钥匙融入掌心,“打开茧房的钥匙从不是力量,是‘愿接纳所有不完整’的心意。”
茧房内,巨大星砂茧悬浮中央,茧壳刻满千万世契约残页,茧内沉睡着与他们相同的男女,有着完整共生纹。茧壳最后一行字:“当双生魂灵不再害怕破碎,完整便会在彼此魂灵里重生。”沈砚之握紧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