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核心的瞬间,清墟宗的地面裂开无数缝隙,黑色魔气涌出,竟将大长老等人的身体吞噬,露出底下的“镜域心魔”本体——那是个由无数碎镜拼成的巨人,每片碎镜里都映着历代被吞噬的镜灵使。
“双生镜灵,果然没让我失望——你们的灵力,就是打开心魔封印的钥匙!”心魔的声音震得墟渊界灵气动荡,它忽然伸出碎镜手臂,抓住阿桃与沈砚之,“现在,把你们的神魂献给我,我就能成为墟渊界的新规则!”
沈砚之忽然看见心魔体内,有无数个“桃砚”的残影在挣扎——那是历代被算计的双生镜灵,他们的执念在此刻共鸣,竟在阿桃的槐灵蝶印记与他的星砂痕之间,凝成条金色的锁链,将心魔的碎镜手臂牢牢缠住。
“原来我们从来不是一个人,历代的‘桃砚’都在等这一天——用心意凝成的锁链,斩断强加的规则!”阿桃忽然想起镜域里砚雪说的“血脉里的光”,她忽然张开双臂,让槐灵之力化作千万光蝶,涌入心魔体内的碎镜——每只光蝶,都带着“不愿被操控”的执念,都带着“想与所爱之人相守”的心意。
心魔发出刺耳的轰鸣,碎镜一片片剥落,露出核心处的“规则核心”——那是初代镜灵使因绝望而凝成的执念结晶,上面刻着“双生必陨”的诅咒。沈砚之握紧桃砚剑,与阿桃同时刺向核心,“这次,我们要让所有被规则困住的‘桃砚’,都能重获自由!”
核心碎裂的刹那,墟渊界的灵气乱流忽然平息,化作细雨洒向大地,而清墟宗的槐树,竟在此时开出了双色花——粉色是槐灵之力,银色是星砂之力,交织成墟渊界从未有过的美景。
阿桃望着沈砚之因灵力透支而苍白的脸,忽然想起每一世他们互相守护的场景——原来真正的破局,从来不是靠强大的力量,而是靠“不愿放弃彼此”的心意。
然而,就在此时,墟渊界的天边忽然浮现出“因果观察者”的虚影——陆明的现世化身,正望着他们微笑,“双生镜灵破了心魔封印,很好……但你们别忘了,墟渊界的规则虽然改写,可‘万界平衡’需要新的代价——沈砚之,你的星砂之力因融合镜灵血脉而暴走,若不及时压制,不出三日,就会化作星砂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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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的瞳孔骤缩,忽然想起心魔碎裂时,沈砚之的指尖闪过的透明化——那是星砂之力失控的征兆。她忽然握紧他的手,槐灵之力源源不断地注入他体内,“不会的,我们刚破了镜域诅咒,刚撕开宗门的骗局,你不会有事的……”
沈砚之忽然笑了,指尖擦过她发间的光蝶,“阿桃,别担心,还记得无界之地的规则吗?心意共生,就能创造奇迹。或许……这次的‘代价’,需要我们去下一世寻找答案。”
墟渊界的风掀起两人的衣袖,槐树枝桠上的双色花纷纷飘落,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这一世的“桃砚”,在破解了宗门阴谋与镜域诅咒后,又迎来了新的生死考验,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陆明所说的“万界平衡代价”,其实藏着关于“桃砚”起源的终极秘密,在下一世的“校园镜界”里,等着他们揭开。
第一百二十四章:生死契阔
清墟宗的槐树下,沈砚之靠着树干坐下,指尖的星砂之力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化作点点银光飘向空中。
“砚之师兄,你撑住,我去求长老们找解法!”阿桃起身欲走,却被他拉住手腕——此刻的他,掌心已变得半透明,却依然带着熟悉的温度,“别去,长老们……早就被心魔侵蚀了神魂,现在的清墟宗,只有我们能信任彼此。”
她忽然想起心魔碎裂前,曾冷笑说“星砂与镜灵,本就是互相克制的力量,强行融合,只会让其中一方消散”。泪水涌出眼眶,她忽然跪在他面前,将槐灵之力毫无保留地注入他体内,“那就让我的镜灵血脉来压制你的星砂之力,就像前世你护着我那样,这次换我来护着你!”
沈砚之望着她眼底的执着,忽然想起无数世前,她在槐树下第一次递给他糖糕的场景——那时的她,也是这样固执,一定要看着他吃完才肯笑。“阿桃,你知道吗?每一世我最怕的,不是死亡,而是让你独自面对痛苦。”他忽然取出枚槐木刻的小剑,剑柄处刻着“桃”字,“这是我前世留给你的,每次转世,我都会把它藏在槐树洞里,等着你来发现。”
阿桃接过小剑,指尖触到剑柄内侧的刻痕:“‘阿桃亲启,若砚之不在,此剑代我护你’——原来每一世的槐树洞,都藏着你的心意。”她忽然想起镜域里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