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心魔的虚影,忽然想起沈砚之曾说“心意比任何规则都重要”。她忽然将槐灵之力与砚雪的镜灵之力融合,在虚空中凝成光剑,剑身上刻着“桃雪共生”四字,“规则不是用来遵守的,是用来改写的!今天,我们姐妹俩,就要让镜域知道,血脉里的光,永远比诅咒更强大。”
光剑斩向“规则之眼”的瞬间,墟渊界的清墟宗内,所有镜渊符同时亮起,宗门长老们望着镜中映出的场景,脸色骤变——他们终于明白,为何历代破镜使都与“沈”姓相关,为何每任镜灵使的血脉里,都藏着与破镜使交织的执念。
而镜域深处,砚雪忽然笑了,指尖轻轻擦去阿桃眼角的泪,“原来被人护着的感觉,这么好。”她忽然将神魂之力注入光剑,“阿桃,带着母亲的份,还有我的份,去墟渊界好好活着——记住,无论在哪一世,你都是我唯一的妹妹。”
光剑斩碎“规则之眼”的刹那,镜域开始崩塌,沈砚之立刻抱起阿桃,冲向镜渊入口,却在回头时,看见砚雪的虚影化作无数光蝶,环绕着槐月的神魂,渐渐融入墟渊界的灵气——她们用自己的方式,改写了“双生必陨”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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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的光芒近在眼前,阿桃忽然听见砚雪最后的低语:“下一世,记得在槐树下替我放块糖糕,就当……我也来过人间。”
墟渊界的阳光落在两人肩头,沈砚之望着阿桃掌心的“槐月蝶”印记,忽然想起前世槐树下的约定:“等我们老了,就去镜域外种棵槐树,让它的根扎进镜域和墟渊界,这样,无论你在哪里,都能顺着槐花香找到我。”
而此刻,清墟宗的槐树下,一片带着镜域微光的花瓣轻轻落下,停在阿桃的发间——那是砚雪与槐月的神魂所化,见证着这一世的“桃砚”,终于用心意,破了镜域千年的诅咒。
只是,当两人回到宗门,却发现长老们早已等候多时,为首的大长老望着他们掌心的印记,神情复杂:“沈砚之,阿桃,你们可知,镜域崩塌引出了墟渊界的‘灵气乱流’,而能平息这乱流的,唯有……”
言未毕,宗门忽然震动,远处的镜渊入口涌出漆黑的魔气,魔气中,个戴着“破镜使”面具的男子踏空而来,声音里带着与沈砚之相同的清冽,却多了份刺骨的寒意:“双生镜灵现世,墟渊界的规则早已失衡——沈砚之,阿桃,你们的羁绊,该做个了断了。”
沈砚之瞳孔骤缩,这男子的气息,竟与他体内的“前世执念”完美契合——难道,这就是上一世为护阿桃而坠入镜域的自己,因执念化作的“镜域守护者”?
槐树枝桠在风中摇晃,阳光穿过叶隙,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投下斑驳的影——这一世的“桃砚”故事,在破解镜域诅咒后,又迎来了新的危机,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墟渊界的规则之眼,早已盯上了这对“逆天改命”的恋人,下一场考验,才刚刚开始。*萝*拉_暁?说- /追^蕞~新~蟑\洁/
第一百二十三章:真相迷局
墟渊界的灵气乱流如黑色漩涡,在清墟宗上空翻涌,每道乱流触到修士的灵力,都会引发剧烈的反噬。
“根据古籍记载,灵气乱流是镜域规则崩塌的余波,唯有‘镜灵使血脉’与‘破镜使灵力’融合,方能平息。”大长老望着阿桃掌心的槐月蝶印记,忽然取出枚刻着“镜渊”二字的玉简,“但在此之前,你们必须通过宗门‘九镜试炼’,证明自己有掌控镜灵之力的资格。”
沈砚之握紧阿桃的手,察觉到她指尖的颤抖——九镜试炼,是清墟宗最危险的试炼,每镜都藏着修士心底的恐惧,而阿桃刚经历镜域崩塌,神魂尚未稳固。“长老,阿桃她刚从镜域回来,能否……”
“不能。”大长老打断他,玉简发出刺眼的光,将两人卷入试炼空间,“这是墟渊界的规则,若不通过试炼,你们的血脉与灵力,只会成为乱流的引子。”
试炼空间内,第一镜“心镜”缓缓升起,镜中映出阿桃的恐惧:沈砚之被镜域心魔操控,举剑刺向她的胸口,而她的镜灵血脉在恐惧中暴走,化作吞噬一切的黑影。“别害怕,阿桃,这只是镜像幻觉。”沈砚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的星砂之力轻轻裹住她,“还记得镜域里我们怎么破局的吗?只要看着我的眼睛,就会知道,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阿桃抬头望去,他眼中映着稳定的星芒,与前世每一次护着她时的眼神一模一样。她忽然想起砚雪临终前的话“记得相信他”,指尖轻轻触到他的眉心——那里,有个与她掌心印记对应的“星砂痕”,是前世他们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