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世,此刻的幸福更重要。沈砚之忽然握住我的手,指尖在我掌心画着“砚”“桃”:“阿桃,别为难自己,你只需记得,我们的家,在槐树下,在药铺里,在彼此的心里。”
花轿的锣声响起,我忽然想起阿桃日记的最后一页,此刻被沈砚之装在婚书里——“砚之哥哥,阿桃的喜欢,终于等到了花开”。阳光穿过槐树叶,落在我们交叠的手上,原来所有的误会与冲突,不过是命运的考验,而真正的爱情,从来不怕曲折,只怕不够坚定。
“夫君,我们回家吧。”指尖蹭过他发间的槐花,笑得眼尾扬起。
沈砚之忽然抱起我,婚书在风里飘起,红绸系着的槐花瓣落在地上,像铺了条幸福的路。远处传来陈婶的笑声和祝贺,而我们的故事,终于在槐花香里,写下了最圆满的结局——从痴女与公子,到夫妻与爱人,十年的时光,终究没辜负那句“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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