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我余生的每一个瞬间里,让你永远记得——你才是我沈砚之心里,唯一的宝贝!”
他忽然将我抱坐在槐树根上,指尖捏着我脸颊的软肉,霸道却又温柔地哄着:“不准哭了,再哭……”忽然低头咬住我唇角落下的泪珠,“我就用吻把你的眼泪都尝遍,让你知道,眼泪是咸的,但我的喜欢,是甜的。阿桃,你不用乖,不用忍,你只要记得——不管我对谁笑,我的心,永远为你跳动;不管我走到哪里,我的眼里,永远只看得见你蹲在槐树下的影子,只看得见你眼里为我而亮的星光!”
他的嘴唇贴着我唇角,轻轻舔掉泪珠,舌尖的触感让我浑身发软,却又带着说不出的安心。我攥着那块补好的帕子,闻着上面淡淡的槐花香——那是阿桃的味道,却又混着沈砚之的沉木香,忽然觉得,所有的醋意都在他的温柔里化作了绕指柔,而我只要知道,他的眼里,永远只有我。
第九章:夏夜星河里的禁锢式拥抱
七月初七的夜,蝉鸣混着槐花香织成绵软的网,将药铺后院裹得发烫。我蹲在青石板上数星星,指尖掐着裙摆上的槐花刺绣——那是阿桃去年偷偷绣的,针脚歪歪扭扭,却在每朵花心里藏了极小的“砚”字。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像片槐花瓣落在地上,却带着近乎压迫的灼热气息。
“阿桃在数第几颗星?”沈砚之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带着夏夜独有的潮热,却比往常多了丝沙哑的克制。我慌忙回头,见他抱着床月白色薄被,却忽然将被子甩在地上,猛地把我拽进怀里,“数什么星星?你眼里的星光,比天上的所有星子都亮,比任何珍宝都珍贵——而现在,这星光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薄被轻轻披在我肩上,却被他指尖狠狠揉进我的发间,鼻尖蹭过我耳后的疤,声音里带着近乎疯狂的偏执:“你编绳时咬着嘴唇的样子,我在书房的窗子里见过十七次——每一次,我都想冲出去把你按在槐树上,告诉你:阿桃,别编了,我不要九十九个绳结,我只要你一个人,只要你把我绑在你身边,永远不准松开!”
阿桃的脸烧得厉害,像被刚出锅的槐花糖烫到。我想起那些蹲在门槛上编绳的午后,数着绳结倒数他下一次路过的日子,却不知道他早把我的一举一动,藏进了书房的每片槐叶里,藏进了他每一次克制的呼吸里。“公子……”声音发闷,却被他用指尖堵住嘴唇,忽然间,他低头咬住我唇瓣,带着惩罚般的力度,却又在触到我颤抖的瞬间化作绕指柔:“别喊公子,喊我砚之——喊我的名字,让我听见,你心里的那个人,是我,只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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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之哥哥……”声音轻得像片槐花瓣,却让他浑身猛地一颤。他忽然把我抱坐在青石板上,双腿圈住我的腰,指尖捏着我发间的揪揪辫,喉结擦过我发顶,像在压抑着什么可怕的欲望:“你知道么?你喊‘砚之哥哥’时,尾音轻轻上扬的样子,像把刀,狠狠插进我心里——让我想把你揉碎了,融进我的骨血里,让你再也离不开我,让我再也离不开你!”
夜风裹着槐花香涌过来,沾在我们交叠的手上。他忽然握住我腕间的红绳,与他腕间的红绳紧紧贴在一起,绳结的银珠碰在一起发出细碎的响:“你看,我们早就该这样交叠——就像你的槐花香,早就该和我的沉木香混在一起,再也分不开。阿桃,我喜欢你,喜欢到看见槐花就想起你蹲在门槛上的模样,听见蝉鸣就想起你喊我‘砚之哥哥’的声音,连呼吸时,都觉得空气里飘着你的味道,让我发疯,让我沉沦,让我只想把你困在怀里,度过余生的每一个日夜!”
他的指尖划过我手腕的红绳,忽然低头吻了吻绳结,湿热的嘴唇触到皮肤,让我忍不住缩了缩手,却被他攥得更紧。他的脸埋进我颈窝,呼吸喷在我皮肤上,带着夏夜的潮热,而我闻到他发间的槐花香,忽然觉得,此刻的时光是如此的漫长,却又如此的短暂,只想永远停留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数着属于我们的星星。
第十章:画纸上的癫狂告白
入秋的药铺浸在陈皮与墨香交织的暖光里,窗棂筛下的槐叶影正随着风在沈砚之的书案上跳着碎步。我趴在案边,看他握着狼毫笔研墨——砚台里的墨汁转着圈,搅碎了满室浮动的槐花香,却搅不碎他眼底翻涌的、近乎癫狂的爱意。阿桃的指尖痒得发颤,趁他低头时忽然抓起一支羊毫笔,在他刚画好的《溪山清远图》边角落下个歪扭的墨点。
“阿桃在偷画什么?”沈砚之忽然转身,狼毫笔尖的墨珠恰好滴在宣纸上,晕开的灰黑圆斑像极了他眼底此刻漾开的笑意,却又带着几分危险的灼热。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