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这河水冷冰刺骨,我清醒得很。”辜楠的语气比起叶渐尘来说还真是冷静几分,“其实师尊若是不愿见我,根本不必勉强自己屈尊前来。”
“你这话中可是在怨我?”叶渐尘语气有些缓和,他虽生性冷淡,但是辜楠是他一手养大,亲自指导,也一直是将他做为玄鉴宗继承人来培养。二人关系哪怕算不上亲密,也称得上和睦,他扪心自问自己的的确确是尽到了一个师傅应尽的职责的,可是此刻辜楠字字含着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