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苦。^8′1~k!s.w?.^c!o?m¢
越说越离谱,他听见通讯那头的语气微沉,“嚯”一下站起来,想要抢夺光脑。
黎息灵活地闪到餐厅,压根不理会卡莱的辩解。
他去休息,留下昀和卡莱对线?
他一边躲避魔抓一边控诉:“还有虫看守在门口,这叫什么?变相囚禁……”
卡莱听着抹黑他的话,脑袋直嗡嗡,抛弃往日的优雅形象,奋力逮虫,甚至连他崽的大名都喊了出来:“利赫!你个兔崽子!给我站住!”
“砰——”
花瓶碎裂。
“咣当——”
椅子倒地。
“咚——”
靠枕乱飞。
“嗷呜!”
饭碗尾巴被踩。
昀紧紧贴在门边,呆呆地望着混乱的场面,想不通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好像……好像要打起来了。
他脸上的表情逐渐被惊恐取代。·卡¢卡¨小.说¨网. ~更′新/最\快+
门没有关,两名侍者像是见到什么稀奇的事,壮着胆子,纷纷撅屁股将脑袋探了进来。
“哇,小殿下这么好玩啊。”
“殿下.体力有点弱啊。”
“嘘嘘——别让殿下听到了!”
“哦哦。”
“哎呦,殿下被耍的好惨。”
“……”
他俩嘀咕得正起劲,视线跟着屋子内的两虫移动,猛地被挡住,一名侍者见状把障碍物拉到身边,小声说:“小朋友,怎么傻乎乎的,过来过来,蹲这里。”
昀仍旧懵懵的,好奇:“你们怎么敢蛐蛐卡莱殿下?”
侍者一副他不懂的样子:“殿下又没生气,怕什么?”
“对啊,殿下很随性的。”另外一位侍者笑着说。
“亲子互动时间,场面难得。”侍者说。
另一边,卡莱无心门口的插曲,他的眼里只有让他气得牙痒痒的崽。
“你给我站在!”
恶狠狠的语气响彻整个客厅。!7!6\k+s′./n¨e?t\
“对!”黎息身手敏捷地翻越沙发,果然站住,然后平静地看着卡莱说,“你雄主在干嘛?我被他追得满房子跑!碎了好多东西。他脸色很难看,这顿打我估计跑不掉了。”
卡莱扶着腿喘息,闻言两眼一黑。
他崽在军校接受了四年的训练,论耐力和速度他自然不是对手。
溜他跟溜饭碗一样。
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
来来回回跑了十几圈,他们总是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他累得眼冒金星,双腿发软,而他崽脸不红心不跳,用匀速的语气添油加醋。
这时,余光瞥见门口看热闹的三颗脑袋,更气了:“看什么?!把他的光脑给我抢回来!”
两位侍者接到指令,条件反射立正,没等他们行动,就听见:
“雌父,听见他的语气了吗?”
“好凶的。他还让侍者……雌父,救救你崽崽我。”
声音低又缓,透着一股子娇弱无助,可眼神却平无波澜。
黎息的心思一点不藏,明晃晃告诉所有虫。
他是故意的!
“……”卡莱一口老血喷涌,他崽就是记仇!
不就是让昀去相亲吗?!
他现在一句话都不敢说,谁知道会被颠倒成什么!
站在门口的侍者:“……”
小殿下好坏呦。
昀:“……”
为他出头的样子好帅!
“嗯嗯,我会保护好自己,” 黎息说,“好的,不挂通讯,您快来。”
卡莱忍了又忍,一口牙咬得稀碎,劝告自己不能冲动,要平静,要稳重,不能暴露凶狠……
那是他可爱的崽,是他省心的崽,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崽……是一只告状的崽,是一只挑拨离间的崽!
忍不了!
最后,他指着崽子,露出阴森森地笑容:“他来了也没用,兔崽子。你,彻底惹到我了。”
危险的气息化为实质,卡莱一字一顿道:“你完蛋了!”
通讯未挂,黎息丝毫不怕,转头就说:“雌父,你雄主威胁我。”
卡莱握拳,骨节捏得咔吧咔吧响,真无语!
他崽死定了。
卡莱深深呼吸,紧紧盯着实时传递信息的光脑,恨不得用视线即刻融化。
他一挥手,指尖顿时甩出一道菱形的精神力,破风声响彻,尖锐的箭头目标明确——光脑。
多年的相识与爱护,黎息并没有对卡莱设防。变故来得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