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等。·完/本`神,站^ -更_新!最*全?你没事儿吧?”
“没事,放心。本来也不是谈恋爱的关系,互不干涉私生活。”
沈砚初更懵了,“不是,你玩这么大?我真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没别的事挂了。”徐时行挂了电话,缓慢地走出卧室,心里已经想好了,这次无论如何要当面求证,避免误会再次发生。
视频电话直接拨了过去,等待忙音持续响了一阵后静下来,无人接听。
再次重拨,依旧无人接听,心里那点残存的信任变得更加岌岌可危。
徐时行静了静,第三次拨出,这次的呼叫音只响了几秒便戛然而止,是被对方挂掉了。他抹了把脸,迫使自己冷静思考。几分钟后,查航班,买机票,订酒店,找证件,收拾随身物品一气呵成。比起猜来猜去,他更喜欢直接去找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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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落地窗正对着维港和星光大道,视野极致开阔。·完/本`神,站^ -更_新!最*全?
秦朗走进起居室,西装外套脱掉了,白衬衫利落束进西裤,袖口挽起,比鹦鹉螺精钢腕表更醒目的,是他结实饱满的小臂肌群。房间书桌上的电脑屏幕亮着,一场视频会议才推进了一半议程,他想起手机落在外面,趁茶歇的功夫出来找。
秦朗扫了眼会客区,顺路拎起沙发靠背上的女士大衣丢过去,“刚才有人来过?”
“嗯。”姜佩瑶点了下头,不动声色把身后属于秦朗的手机关了静音,往沙发缝深处塞了塞,继而慢吞吞边穿大衣边说,“他说敲错门。也不知真假,反正不认识,是个新面孔。我说你在洗澡,他就走了。”
秦朗没接话,走到组合沙发边,挪开几个抱枕,一无所获。他瞥了眼姜佩瑶,“扣子扣好,让一让。”
姜佩瑶故意撩开头发,露出更多颈部和胸口的洁白肌肤,“那是先扣扣子还是先让啊?”
秦朗失去耐心,沉声一字一顿地说:“让,开。_h*o?n`g\t\e·x?s~..c~o~m/”
姜佩瑶自讨了个没趣,讪讪起身,去另一侧补妆了。
会客区一目了然,到处都没有手机。秦朗单腿跪在沙发上,俯下身摸索了一阵,很快在靠背缝隙中摸到。
他拿着手机朝姜佩瑶点了点,“今天是最后一次,下午结束以后我会让阿文给你转账。”
口红因用力过度划出唇线外,姜佩瑶彻底慌了神,仓惶地擦拭着,语无伦次地说:“什么叫最后一次了?为什么这么突然。我表现不好吗,还是露陷了?被他们发现了?”
秦朗从茶几上捞起烟盒,弹出一支咬在嘴上点燃,踱步到落地窗边,吁出一口后说:“澳洲或者加拿大,自己挑个艺术学校,告诉阿文,他会给你安排。”
口红印越擦越多,已经快要分不清是余渍还是擦红的皮肤颜色,姜佩瑶几近崩溃,连声音都染上了哭腔:“我不走,我哪也不想去。”
“随你。”秦朗单手划开手机屏幕,点进微信,置顶联系人的对话框里,还停留在早上自己发的那句‘昨晚七点的航班’。
窗外海天一线间水雾迷蒙,阴天也美成了一副别具一格的水墨丹青。
秦朗下意识举起手机,拍了张照片分享出去,【农历新年期间,维港有为期三天的烟花秀,这里视野还行,有兴趣吗?】
文字发出去的一瞬,想起惠斯勒酒吧的落地窗前,有人也是如此,心头不禁漫过一阵暖意。原来惦记一个人,是真的会在看到一切美好事物时,希望他也在身边,如果他不在,亦会忍不住把美好捧到他眼前。
一支烟很快抽完,信息如石沉大海。秦朗收起手机,塞进西裤口袋,回到电脑前继续视频会议。
前段时间堆积出的工作压缩进一日行程,艰难且紧凑,几乎分秒必争。秦朗从工作中抽身时,窗外天色暗了,华灯初上,城市没入夜色,成为夜幕中灯光荧荧的点缀。
他套上西装,一颗颗系好纽扣,走到衣柜边挑了条亚光黑暗纹领带,对镜打好温莎结。
身后有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闷响,秦朗被声音敏锐牵动,余光看到镜子照出一抹纯白身影,“时间差不多了。”
姜佩瑶长长的卷发已被挽起,低低绾在颈后,剪裁得体的白色高定套装,在她身上凹出曼妙曲线。仅从表面养眼程度来看,与秦朗的一身黑十分相衬,也挺般配。
六点半,楼下宴会厅有一场小型慈善拍卖晚宴,邀请的都是圈内名流。
秦朗本来不打算参加,早上在餐厅露脸后,消息立刻捅到庄茹黎耳朵里。明面上,他做珠宝金器生意,暗地里操作稀缺藏品级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