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可惜我什么都不能和他说。
于是我只能坐在椅子上沉默地听着他抱怨,直到他自己说的尽兴了,口也干了,茶水一滴都不剩了,这才止住了话头,转头将宋堂主托他带给我的信交给我。
“掌门,那小子说这是您让他调查的事情,目前有了些眉目。”
“不过他说还有些东西的去向没弄清楚,等过段时间弄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