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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印澄元旦休假,宋屿昨夜并没有任何克.制,直做到天际发白才宣告结束。
印澄没说出半句有用的话,反倒是喉咙因羞.耻的叫声而变得沙哑。
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宋屿在落地镜前整理着装,似乎又要出去。
印澄艰难地从被窝里爬起,想要留住他。
果然,拉黑的事不能就这样过去,他得和宋屿说一说!
“醒了?”宋屿听见响动,欣喜转身,随手将刚刚系好的纽扣松掉,“刚好。”
印澄一惊,被盯得浑身发毛:“干、干嘛?”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