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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千钧一发之际,旁边一个狮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他那覆盖着粗硬毛发的粗壮爪子,稳稳地抓住了豹人的手腕。
狮人沉声说道:“威利,记得我说过什么?对一般市民要有礼貌。”
“啊……头儿。”威利看见布莱泽饱含威胁的视线,喉结上下滚了几滚,惧怕地垂下眼,“对不起,我冲动了。”
被兽人们称为“头儿”的布莱泽是一个看起来已到中年、气质沉稳的狮人,他穿着熨帖得没有一丝皱纹的礼服,下巴上淡金色的鬃毛绑成花辫,看起来既威严又有气势。
他淡淡地瞟了一眼伊洛里手上拿着的高档糖果,说:“先生,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来到这里,你现在最好离开这里——如果不想遭到波及的话。”
伊洛里不解道:“什么波及……?”
狮人没有回答伊洛里,径直向铁门里已经瘫在地上的男仆问道:“人类,你的主人是不是两只狐狸,一只红皮毛的狐狸,和一只银灰皮毛的狐狸?”
男仆已经完全被吓倒了,他捂着自己受伤的手,忙不迭地点头,“是、是狐狸。\x·q?i+s,h¢e*n¢.?c_o′m¢”
他话音未落,只见狮人就在面前弯下腰,强壮的兽腿肌肉绷紧到了极致。
随着一个细微的骨头咔嗒声,在伊洛里惊异的目光中,狮人竟凭空跃上四米高空,如同飞一般利落地越过了那扇蚀刻有防护魔法的铁门,轻巧地落在宅邸里的草坪上,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头儿,我们也来。”
随着布莱泽的进入,动作敏捷的豹人和虎人也迅速跟上,他们弯曲着有力的兽腿,猛地一跃,一同轻松越过了铁门上设置的魔法屏障。
看着他们气势汹汹的背影,伊洛里一时间都懵了。疯了,这些兽人匪帮怎么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么猖狂地闯民宅。-0¨0_s?h¨u?./n?e~t.
在伊洛里发愣之时,前天晚上看见的那辆墨绿色马车忽然从宅邸后边疾驰而出,驾驶座上的皮里疯狂抽打拉车的马匹,口中不断高喊着“驾、驾!”
身为天生动态视力卓越的豹人,威利只仓促瞥见那车厢一眼,便大声喊道:“维克多那小子在车上,他要跑。”
车速快到一种不可思议的疯狂程度,站在大门口的伊洛里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马车一瞬间逼近到跟前。
“不。”伊洛里下意识抬手护在身前,马车却拐出一道诡异的s型弧线,堪堪地跟伊洛里擦身而过,紧接着马车侧门大敞开,坐在里边的火红狐人朝他伸出兽爪,急切道:“亨特,快抓住我的爪子!”
伊洛里来不及迟疑,眼见车后边的狼人猛冲上来,他只能伸手过去,“罗曼?你怎么——”
“诶是我,真乖。”维克多的爪子紧紧地勾入伊洛里的衣服中,一把将人从外边薅进了车厢里。
伊洛里没站稳,全身失去平衡倒入维克多的怀抱中,目光越过维克多肩头,车外的景物正化成一道道残影从车窗外飞掠而过。
维克多的呼气声从伊洛里的耳边吹过,锋利的犬齿似乎若有若无地咬到他的耳尖,“亨特,布莱泽那些粗鲁的家伙难为你了吗?”
伊洛里脊背涌起一股战栗,抬起头不可思议地望着维克多,说:“你弄得我糊涂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些人叫你维克多,又要抓你,他们是你妻子的跟踪狂叫来的帮手吗?”
维克多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调皮,他轻松地解释道:“我亲爱的亨特,你还没弄明白吗?说你反应慢也不为过,不过这种迟钝也很可爱就是了。”
“他们喊的维克多就是我啊,‘罗曼’和‘布吉丽特’只是我跟阿黛尔的化名。”
即使在如此危急的时刻,维克多依旧从容,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说道:“啊、对了,阿黛尔是我的姐姐,不是什么妻子,我还是个自由自在的* 单身汉呢。”
伊洛里听见他爽朗的笑声,简直无法理喻:“我不理解,你们一直在骗我和娜拉?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我要迟点才跟你解释,来,先把这顶帽子戴上。”维克多从车座后边掏出来一顶女式遮阳帽戴到伊洛里的头上,层层叠叠的蕾丝顿时遮住他的视线。
“幸好遇到你,真是我走运了,本来还苦恼着准备时间太紧,来不及带上阿黛尔的假人来假装车里有两个人。”
维克多正说着,马车猛地颠簸了一下——街边的一个水果摊被马车撞倒了,苹果和橙子滚了一地,车内的伊洛里也因此再度失衡摔进维克多怀里,绒毛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