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玄鳞双手枕在脑后,躺在一股水流上,身下的水异常听话,弯成躺椅的模样,这么久了,一滴都没有掉下来。
没多久,李青辞腿上又被咬了一下,他一把放在鱼竿,朝玄鳞走过去。
揭开他脸上的草帽,抱怨道:“玄鳞,你能只放出一点气息吗?把那些蚊虫吓跑就好,它们咬得我好痒好难受。”
玄鳞眼都没睁,冷声拒绝:“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