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蚊虫也少,能遮风避雨,是很好的地方。,我.的^书!城~ +更!新·最\全^”
上扬的语调,欢快的语气。
李青辞说着,玄鳞笑着。
然后,玄鳞的笑意越来越淡,最后脸色难看起来,他掐着李青辞的脸质问道:“你什么意思?影射山上不好,觉得跟着我住委屈你了?”
“没有!我没有这样想!”
李青辞直呼冤枉,他委屈道:“你怎么能这么误解我,我只是想把这里说的好一点,让你听了开心,能留得久一些。”
玄鳞手上一顿,指腹蹭了蹭李青辞的脸蛋,像是安抚,但是嘴上的话又很难听:“小心眼,娇气得没边,说两句就委屈,什么坏脾气。”
“你又怪我了?”李青辞惊诧地瞪大眼睛,面露愠色,大声控诉,“明明是你小心眼,曲解我的意思,说一句就生气,你还倒打一耙,你脾气才坏!”
玄鳞没有在意李青辞的指责,反而饶有兴味地看着李青辞这副张牙舞爪、气愤不已的模样。.d~i\n·g^d?i_a*n/k′a.n.s¨h!u~.~c+o*m¨
“别摸我!”李青辞一把拍开玄鳞的手,冷冷道,“你现在非常讨厌,我不想你碰我。”
话音落下,脸上的手不仅没有挪开,而且又多了一只手。
两只大手拢着他的脸肆意揉捏。
李青辞越想越气,冷嗤一声:“俩脏爪子,瞎摸什么呢!”
“哈哈哈……”玄鳞大笑起来,笑得连手都一颤一颤的。
李青辞感觉自己脸上的肉都跟着抖来抖去,他推开脸上的手,抬脚去踹玄鳞,气愤道:“你别笑了!你这样真的很讨厌!”
玄鳞笑得更放肆了。
李青辞深吸一口气,决定不理他,扯过他身上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然后钻进被窝里蒙住头。
被窝外低沉、畅意的笑声持续不断,直往人耳朵里钻。
李青辞本来很生气,但是听着听着就不自觉笑了起来。,我.的^书!城~ +更!新·最\全^
开心就好。
他揉了揉脸,平复心绪,打算睡觉。
突然,他脑袋上的被子被掀开了,耳边响起玄鳞的声音,还残存着一缕笑意。
“小东西,真生气了?”
“嗯,之前很生气,不过现在好了。”李青辞坦诚回答,想了想,终于忍不住道,“玄鳞,对人来说,小东西是骂人的话。”
“是吗?”玄鳞的语气听起来很诧异,顿了顿,他又道,“那叫你小崽子?”
“……”李青辞抬眼看他,表情一言难尽,“更难听,骂得更狠了。”
玄鳞拧眉,十分不解,小崽子怎么就是骂人的话了。
他在蛋里的时候,他娘都是这么叫他。
哪就难听了!
玄鳞拍了拍李青辞的脸,问道:“那叫你小什么?”
“就非得是小吗?”李青辞纳闷,他很不理解,“我就不能是大什么吗?”
“大东西?大崽子?”玄鳞皱起眉,“你觉得这听起来好听吗?而且,你本来就小。”
“你就不能好好叫我的名字吗?”
“连名带姓叫你名字,你又觉得我凶你,你人不大,事儿倒是挺多!”
“……”李青辞妥协了,无奈道,“随便你吧。”
“哼!”
李青辞掖好被角,准备入睡。
秦翠英回家过年去了,刘正兴的手艺惨不忍睹,做的饭齁咸,他决定明早起来自己做饭。
“玄鳞,我睡了。”
“睡你的吧。”
被窝里暖融融的,没多久,李青辞就睡了过去。
他身侧躺着一条抻得笔直的黑蛟,看样子也睡得很熟。
睡到夜半,许是黑蛟被热源吸引,尾巴一点点挪动,直到钻进被窝里,搭在一截温热的腿上才安分下来。
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整条蛟全钻进了被窝里,歪七扭八地缠在人身上。
睡梦中的李青辞仿佛是被冰着了,眼皮颤颤,眉头也蹙了起来。
很快,黑蛟被人烘热,体温变得跟人一致。
颤抖的眼皮安静下来,蹙起的眉头也舒展起来。
一人一蛟,都进入了惬意的睡梦中。
一觉睡到天亮。
李青辞睁开眼,觉得神清气爽,只不过身上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他曲了曲腿,打算翻个身。
忽然,小腿上传来两下拍打。
李青辞很神奇地能从这两下里感觉到不耐烦。
意识到缠在腿上的是什么后,李青辞僵住了,他低头看着胸前凸起的被子,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