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玄鳞听完皱起眉:“没有,我更用不着那东西。/6`1,看¢书.网^ *无?错′内\容/”
他一破壳就开了灵智,一直勤勉修炼,发.情期很容易就能压下去,不像那些低下的东西,一点克制不住自己,随随便便就跟乱七八糟的东西交.尾。
李青辞伸手捂住脸,缓而深地叹了口气,心中升起一种浓浓的无力感,又莫名想笑。
算了。
不理解就不理解吧。
既然说不通,那就不说了,李青辞没再解释,放下手看着玄鳞,开口道:“我饿了。”
“饿了啃自己的爪子!”玄鳞听着他理直气壮的语气,抬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我真是欠了你的!”
“* 在这儿等着。”玄鳞带着怒气走远了。
“好。”李青辞眯了眯眼,把手缩进袖子里,闭目养神,等着男人回来。
阳光从明烈到黯淡,晃眼间,一天又过去了。
接下里的五天,每天上午,李青辞都和陈静婉一起在山上捡柴。,小!说-C/M¨S¨ `更_新\最¨快`
韩水谚光明正大地偷偷跟在两人后面。
李青辞看见远处有截细木桩,便走过去,手刚碰到木桩,就听见身后又吵起来了。
他们的婚事至今也没个定论,韩水谚死咬着牙不松口,说什么都不退婚,陈静婉这边坚持要退。
两方僵持不下,隔着长辈的恩怨,小辈的反抗有些无力。
李青辞不打算回头,就在原地站着。
忽然,听见身后两人齐齐喊他:“青辞,你过来评评理!”
李青辞满心无奈,他又不是断案的刑名,他评什么理。
叹了口气,他捡起柴禾扔到韩水谚脚下,对他道:“你去捆柴。”
转过头对陈静婉道:“你去那边歇着。”
把两人隔开。
这次的柴不多,韩水谚一个人能拿大半,李青辞拿着剩下的,招呼俩人往山下走。
等走到陈静婉家门口,韩水谚把柴放下,站在门口张望。\第¢一,看-书`网′ _已\发\布~最`新.章?节,
李青辞把他探出的大半个身子,往里推了推,无奈道:“你注意着点,别又被陈叔看见了。”
“好青辞!”韩水谚揽住他的肩,请求道,“你等会给婉婉说说,让她明天还去捡柴。”
李青辞挥开他的手,对他的请求无动于衷,淡然道:“我说不了,静婉明天要和她娘去城里做衣服。”
韩水谚眼睛霎时一亮,只要婉婉能出门就好,他连忙问道:“她们什么时辰去?”
李青辞抬眼看他,没吭声,转过头看向村头。
韩水谚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低声笑道:“好,明天老时间我还在村口等着,你去吗,我赶车带着你。”
“不去。”李青辞摇头道,“你自己折腾吧。”
韩水谚语气低落下来:“好吧。”
随即他又振作起来:“我一定好好表现!”
李青辞对他的豪言壮语不作任何表示,不打击、不鼓励。
隔天。
一大清早,李青辞缩在不怎么暖和的被窝里,缓慢地探出手去摸被子上冰凉的衣服,稍稍犹豫一番,他一鼓作气掀开被子,利索地爬起来。
从衣橱里挑了一件夹棉的薄袄穿上,快速洗漱后,朝着山上走去。
他现在体力好了很多,中间用不着休息能一口气直接爬上山。
到了水潭边,他一眼就看见了躺在石头上晒太阳的玄鳞。
李青辞稍稍惊讶一瞬,也没有太在意,这些时日,玄鳞都不怎么泡水了,而是跟他一样躺在树荫下睡觉。
等他走到玄鳞身边,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就听见玄鳞问他:“今天想吃什么?”
李青辞闻言一愣,往日都是玄鳞给什么他吃什么,他从未提过要求,玄鳞也没有询问过他的意见。
略微惊讶后,他想起前几天的鹌鹑蛋,开口道:“想吃烤鹌鹑,要多抹点蜂蜜。”
“行。”玄鳞语气干脆。
半晌。
火堆架在潭边,上面齐刷刷摆了五只烤鹌鹑,每只鹌鹑上都抹了一层厚厚的蜂蜜,看着油亮润泽,很是可口,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甜香。
李青辞拿着玄鳞给他的小块蜂巢,小口舔着。
“吃吧。”玄鳞拿下来一只鹌鹑,用荷叶包好递给他。
李青辞接过来,朝男人伸手:“我的筷子。”
玄鳞从身上摸出一双筷子扔给他。
李青辞夹着肉块往嘴里送,笑着说:“玄鳞,你烤得越来越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