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浴桶中,用力擦洗每一寸被李松触碰过的皮肤。?1\3?x!s!.~n¨e`t·
可无论怎么洗,那种被占有的感觉仿佛已经渗入骨髓。
他盯着水中摇晃的倒影,忽然一拳砸向水面,溅起大片水花。
“李松……”他低声念着这个刻骨铭心的名字,声音里是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复杂情愫。
第82章 地牢play 2 要被弄坏了
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孟叶的声音隔着帐帘响起:“大人,太子亲卫急报!”
谢晗猛地从水中站起,随手扯过衣袍披上:“进来。”
孟叶呈上急报, 眼中闪着兴奋的光:“高彦落网了!我们放出李松将在菜市口被斩首的消息,高彦果然中计。”
谢晗系衣带的手指微微一顿,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将他交给赛罕。告诉大汗, 李松的人已经被一网打尽。”
阴暗的地牢里,高彦被铁链吊在半空, 身上满是鞭痕。_l!o*v!e*y!u?e¨d?u.._n!e.t¨
赛罕把玩着一把匕首,在李松面前来回踱步:“李大人,你的亲卫长骨头很硬啊。”他突然将匕首抵在高彦咽喉,“不知道能硬到几时?”
李松静静站在牢门前,月光从高窗斜斜照进来,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修长。
他脸上看不出丝毫慌乱:“大汗想要什么?”
赛罕手中的匕首寒光一闪, 锋刃已抵在高彦喉间, 一缕鲜血顺着刀锋蜿蜒而下。他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声音因兴奋而微微发颤:
“地脉的位置,焚天炉的制作方法。”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仿佛已经看到北部落王城在烈焰中崩塌的景象,“写下来,本汗不仅放了他, 还会封你为草原共主!”
帐内烛火忽明忽暗,映照着赛罕狰狞的面容。
他转头看向谢晗,得到肯定的眼神后, 更加确信这“地脉焚天炉”就是他一统草原的关键。/w?o!s!h!u·c*h_e?n~g,.·c!o*m¨
高彦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铁链哗啦作响:“主子!属下宁愿一死,也绝不能让这蛮子……”
“闭嘴!”赛罕反手一记耳光, 打得高彦口吐鲜血。
李松忽然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执起狼毫笔,在砚台中轻蘸墨汁。
他落笔的姿态优雅从容,仿佛不是在写生死攸关的机密,而是在题写一首风雅的诗。
“谢大人也想看?”他抬眸时,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笔尖悬在雪白的宣纸上方,墨珠欲滴未滴。
谢晗从阴影中缓步走出,烛火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摇曳的光影。
他死死盯着那支笔,胸口剧烈起伏,只要李松写完,赛罕就会立即处死他。
这场绵延三年的复仇,终于要画上句点。
可当李松写下第一个字时,谢晗突然冲上前,一把打翻了砚台!
“啪”的一声,墨汁泼洒开来,在宣纸上晕开一片狰狞的墨痕。
“你休想糊弄大汗!”谢晗声音嘶哑。
他再清楚不过,所谓地脉焚天炉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是他编造的谎言。若李松胡乱写下什么,赛罕定会识破,届时……
李松慢条斯理地搁下笔,沾了墨的指尖忽然抚上谢晗的脸颊,留下一道漆黑的痕迹:“谢大人这是……在担心我?”
谢晗浑身一颤,眼中交织着恨意与挣扎。*
这矛盾的情绪几乎要将他逼疯,他日思夜想要李松死,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心底却涌起难以名状的不舍。
“放肆!”赛罕拍案而起,刀鞘重重砸在地上,“谢晗,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晗强自镇定:“大汗明鉴,我是怕他胡乱编造,蒙骗于您。”他声音发紧,却不得不继续这个谎言,“不如……不如明日找个懂行的术士来验证真伪。”
赛罕眯起眼睛:“好!就依你所言。”他转向李松,狞笑道,“明日若发现是假的,本汗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松不慌不忙,重新执笔将所谓“制作方法”写完。
羊皮纸被赛罕的亲兵恭敬收走后,李松甚至还从容地整了整衣袖。
谢晗看着这一幕,心如擂鼓。
无论明日验证结果如何,李松都难逃一死,若方法为假,赛罕盛怒之下必会虐杀他;若为真……一个失去利用价值的俘虏,赛罕更不会留他性命。
夜风穿过营帐,吹得烛火明灭不定。谢晗望着李松被押走的背影,忽然发现自己的衣襟已被冷汗浸透。
……
夏国军营的夜,寂静得能听见烛火燃烧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