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步向前,黑靴碾过地上的碎石,“私通逃犯,可是重罪。-三^叶¢屋` *无?错~内-容·”
火光下,他看清了谢晗身上单薄的侍女装,素白中衣松垮垮地挂着,露出修长脖颈和锁骨。
在别的男人面前,谢晗可真大方啊,李松酸涩地想。
阿尔斯楞突然大笑:“李大人好大的官威!”他扬起自己的领口,“有本事往这儿射!看看我父王的铁骑……”
“闭嘴!”谢晗反手一记耳光甩在王子脸上。
阿尔斯楞被这一耳光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血丝,却仍不死心:“晗儿,你何必怕他? ”
他抹去血迹,眼神挑衅地看向李松,“你知不知道,晗儿有多厌恶你的触碰——”
“住口!”谢晗厉声喝止,却已来不及。
李松的眼神瞬间结冰,弓弩猛地转向阿尔斯楞的咽喉。谢晗不假思索地扑上前,双手死死抓住李松持弩的手臂:“李松!”
“放手。,8!6′k?a·n^s?h?u·.¨n-e*t+”李松的声音冷得骇人。
“他不过是个被宠坏的王子,不值得大人动怒。”谢晗压低声音,指尖在李松腕间轻轻摩挲,“下官……任凭大人处置。”
李松的胸膛剧烈起伏,眼中风暴翻涌。
半晌,他猛地收起弓弩,一把扣住谢晗的手腕:“高彦,送客。”
阿尔斯楞还想说什么,却被黑甲军架起拖走。
谢晗被李松粗暴地拽上马车,他原以为李松会与他同乘,却见那人翻身上马,走在前头。
黑甲军押送着马车往驿馆方向行进。
车厢内,谢晗忐忑不安。
驿馆的金丝笼近在咫尺,他绝不能重蹈覆辙。李松对那事儿似乎有瘾,发情得毫无道理可言,每次都到床单尽湿的程度。
马车转过街角的刹那,他猛地踹开车门,纵身跃入暗巷。
“拦住他!”
身后传来李松的怒喝,谢晗却已闪身钻进一家妓院。.k~y,a¨n¢k·s..!c_o′m?脂粉香气扑面而来,他随手扯过一件纱衣罩在身上,快速踏上通往二楼的阶梯。
进入一间卧房,谢晗刚踩上窗框准备跳出去,房门就“砰”的一声被踹开。
木屑飞溅中,李松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表情。
“想在这儿做?”李松的声音比平时低哑。
谢晗下意识往窗边退,手指死死抠住窗棂:“滚开!我……”
“跑什么?”李松已然逼近,鼻息灼热地喷在谢晗耳后,修长的手指顺着腰线滑下,突然发力扯断束腰革带。
谢晗身子一颤,仿佛已经预感到即将席卷全身的痛楚与欢愉。
“你总是不长记性。”李松话音未落,谢晗反手一记耳光甩在他脸上。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李松的怒火。
谢晗被狠狠摔在铺着锦缎的矮榻上,还未及起身就被沉重的身躯压得深陷其中。
李松单手解开玄色外袍的金扣,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制住他所有挣扎。
“王城可不比山林野地。”李松突然掐住他下巴,“这次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忍住不出声。”
谢晗这才惊觉方才的骚动已引来妓院众人。
雕花窗外人影幢幢,窃窃私语声隐约可闻。
他屈膝欲踹,反被就势压制,李松咬着他喉结低语:“让大家都瞧瞧,北戎未来的王妃是如何在孤身下婉转承欢的。”
“刺啦”一声,衣襟应声而裂。
谢晗挣扎着去够矮几上的茶刀,却被拽着脚踝拖回。
李松将他双腕扣在头顶,鼻尖蹭过颈侧:“与阿尔斯楞耳鬓厮磨很惬意?今夜孤亲自为你……涤荡污浊。”
门外传来杯盘落地的脆响,不知哪个侍女看得失了手。这声响似乎取悦了李松,他忽然将谢晗翻过来,贴着耳畔命令:“自己趴好。”
人头探入,谢晗的指甲在锦缎上抓出深深痕迹。
李松欣赏着他颤抖的脊线,忽然朝门外喝道:“都滚进来看!”
木门吱呀作响,谢晗死死闭着眼,却听见衣料摩挲声与压抑的呼吸越来越近。
李松的手掌像烙铁般钳着他,如同雄兽的标记。
力道让谢晗吃不消,他的眼角都沁出了泪,含着手指试图堵住自己压抑不住的呻吟,可是媚意的叫喊还是模模糊糊地从他嘴中泄出。
“啊……呃……”
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有人打翻了银酒壶,更多的人目不转睛。
“阿尔斯楞王子……”李松咬着他耳垂冷笑,“知道你这么会……吗。”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