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李松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x.i?a*o+s·h~u_o¢h·o/u_.`c^o?m-”新娘盯着他,眼神复杂,“他是北戎北部的奸细。”
谢晗心头一震,却不动声色:“证据呢?”
“两年前的东岳庙会大火,死伤无数,大理寺曾怀疑是北戎细作所为。”新娘压低声音,“而幕后主使,就是李松。”
谢晗呼吸一滞。
那场大火,他自然记得。当时他还在西且弥,但到夏京后,大理寺的案卷他曾翻阅过,确实疑点重重,只是最终不了了之。
“你如何证明?”他冷声问。
新娘刚要开口,窗外忽然传来破空之声!
“小心!”谢晗猛地拽过新娘,一支利箭擦着她的脖颈钉入墙壁。紧接着,箭雨如蝗,从窗外疾射而来!
谢晗护着新娘翻滚到床榻后,箭矢钉入木板的闷响不绝于耳。
新娘脸色惨白,颤声道:“是黑甲军……他们来灭口了!”
谢晗眸色一沉,正要质问,新娘却突然推开他,朝窗口扑去:“你快走!他们不会放过……”
话音未落,一支箭精准地贯穿她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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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溅在谢晗脸上,温热刺目。
新娘倒在地上,唇边溢出血沫,仍死死抓着他的衣袖,气若游丝:“……信我……李松……不可信……”
她的手缓缓滑落,再无声息。
谢晗僵在原地,耳边只剩下箭矢破空的尖啸。
李松,是北戎的奸细?
这个念头如毒蛇般缠绕上他的心脏。
可若真是如此……李松为何要……那样看着他?
窗外,黑甲军的脚步声渐近。
谢晗攥紧拳头,眼底寒意凛冽。
他必须查清楚。
李松推门而入,谢晗背对着他。
“谢晗?”李松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黑甲军来报说有刺客潜入驿馆,你没事……”
他的话戛然而止。+看′书¢君* ¨最.新¨章?节*更\新`快.
地上躺着的新娘尸体,和谢晗袖口沾染的血迹,已经说明了一切。
李松眸色一沉,快步上前想要查看谢晗的情况,却在即将触碰到他的瞬间被猛地避开。
“别碰我。”谢晗的声音冷得像冰。
李松的手僵在半空,眉头微皱:“你受伤了?”
“不劳李大人关心。”谢晗转过身,眼底的寒意让李松心头一震。
那张总是被他逗得恼怒的脸上,此刻只剩下陌生的疏离。
李松敏锐地察觉到不对。
他目光扫过地上的尸体,又回到谢晗脸上:“她跟你说了什么?”
“重要吗?”谢晗冷笑,“李大人不是早就知道白阳会的人会来?还是说……”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你怕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李松静静地看着谢晗,忽然轻笑一声:“原来如此。看来谢大人是听信了什么有趣的谣言?”
“是不是谣言,李大人心里清楚。”谢晗的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两年前东岳庙会的大火,北戎细作……”
“呵。”李松突然打断他,眼神陡然转冷,“谢晗,你以为自己在跟谁说话?”
他向前一步,周身气势骤然凌厉,与平日玩世不恭的模样判若两人。
谢晗不自觉地后退,后背抵上了桌沿。
“我若是北戎奸细,”李松逼近他,声音压得极低,“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谢晗颈侧,那里还沾着血迹:“还是说……”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谢大人其实很期待被我……灭口?”
谢晗猛地推开他,胸口剧烈起伏:“够了!别把所有人都当傻子!”
李松被推得后退两步,却突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让谢晗心头一颤。
“谢大人既然这么想知道我的秘密,”李松缓步逼近,声音低沉暧昧,“那知不知道,凡是知晓我秘密的人……”
他忽然伸手扣住谢晗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都会一辈子跟我绑在一起。”
谢晗瞳孔骤缩,心跳陡然加速。
“如何?谢大人还坚持要听吗?”
“荒谬!”谢晗猛地拍开他的手,耳尖却不受控制地发烫,“李松,你当这是什么儿戏?!”
李松不依不饶地凑近:“怎么?谢大人怕了?”
“滚出去!”谢晗一把推开他,指着房门的手微微发抖,“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