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的刀,归我保管。”
车厢里空气陡然凝滞。谢晗盯着近在咫尺的唇瓣,突然有种咬上去的冲动——不是亲吻,是撕咬,最好能尝到血的味道。
“随你。”他猛地别开脸,“反正我想杀人的时候,从来不用刀。”
李松闻言大笑,终于退开半步。阳光从车帘缝隙漏进来,照见他眼底翻涌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