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齐芜菁不说,也难以掩盖他狼狈支撑的事实。.8*6-k.a,n~s-h*u*.′c\o.m¨他奋力和桑青保持距离,身体却已经挨到了一处。
桑青委实太高大。
桑青原则至上,不为所动,索性闭了眼。
齐芜菁说:“哇。”
齐芜菁哼道:“那我走咯?”
桑青上过他这招的当,却仍在察觉到胸前一凉的同时,慌着将人拉了回来。齐芜菁被他揽在怀里,彻底坐在了桑青身上。
“无青。”桑青呼吸一滞,“别动……”
齐芜菁骤然贴近,亲了他一下。
桑青目光颤动。
齐芜菁瞧见他愣神,哈哈大笑,三千界可没有这么纯情。然而这个姿势太微妙,齐芜菁在桑青逐渐发暗的眼神下变得有些热。
两人目光相撞,桑青说:“想要。”
“你说要就要,”齐芜菁向后退身,生硬道,“只准亲一下,没了。¨狐,恋¢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然而很快齐芜菁便意识到没有狗链的难处,这条狗根本不听话。齐芜菁急促的“不要”没有阻止桑青的进攻,他被桑青摁回怀里,以一个随时会滑落的姿势坐在其身上。
而后,桑青忤逆了“只准”,也打破了“一下”。
他脑子里只有“亲”。
齐芜菁双臂下滑,自然圈住了桑青的脖颈。他被桑青摸着后勺,在水汽弥漫的闷热空间里接吻。
桑青不准他换气,也不准他说“不准”。齐芜菁的舌被他呷住,旖旎的水声中混杂着齐芜菁含混不清地“唔”声。
怎么这样!
这些声音大部分源自疼痛,齐芜菁发现这家伙根本不会接吻,只想把他被亲晕,都不管他死活了。
齐芜菁被亲得脑子大乱,开始乱念口诀,企图召出那条狗链:“够了……别亲了……”
桑青听不懂“不准”,却听得懂“别”,齐芜菁说“别亲”,他就亲得很厉害。`鸿,特¨小_说/网· ¢无*错/内^容/
这家伙!
齐芜菁说:“唔……痛。”
桑青充耳不闻,亲他。
齐芜菁说:“竟……咬……嗯……狗变的!”
他口齿不清,话语都被桑青咬碎。桑青力度不减,他掌着齐芜菁,让齐芜菁坐上自己的腹。
滚烫的触感向上蹭过齐芜菁的臀,而后紧贴在齐芜菁的尾脊处。齐芜菁吓得不轻,他已经有了求饶的趋势,仓皇喊道:“小狗!”
这声犹如救命,桑青终于不亲他了,改吻他的脖子。
齐芜菁身子发软,衣裳滑至手肘,露出通红的身体和脖颈。他眼尾不知是泪还是水汽,垂着迷蒙的视线看桑青:“小狗,天快黑了,不能再……”
“可你抵着我。”桑青从下向上看他,“你说不能,是在撒谎。”
齐芜菁道:“我不是,我没有。”
桑青忽然咬住他的颈侧细肉,激得齐芜菁险些泄/身。齐芜菁攀着桑青发抖,他缓过劲儿,怒眼看着桑青,高声道:“你这次亲完了,下次就没有了!”
桑青又凑过来,齐芜菁连忙捂住他的嘴:“真没有了!”
桑青道:“你阻止我,是不是下次还想亲我?”
他偷换概念,齐芜菁为他的无耻感到震惊,但教主很快回味过来,他若不应下,今夜可得没完没了了!
齐芜菁轻咳了声,勉强道:“……嗯!所以你听话一点,好吗?我不撒谎,我才不会出尔反尔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像阵风似的逃出池子,齐芜菁火速穿好衣服,声音被落在后面,“我走啦,明天见哦血观音!”
*
没有人知道火是从什么时候烧起来的,众人围在塌得只剩半爿的房子前议论纷纷。
这房子是屠夫的,他家一半是屠刀,一半是各种牲口的尸体,这些年他靠屠杀赚得盆满钵满,又凭自个儿的霸道在这一带站稳脚跟。
但是一把火,所有东西付诸东流。
万幸,人没烧死,屠夫一家被人从半夜摇醒,妻儿都跑了,只有伤势惨重的屠夫本人被房梁砸断了腿,雪上加霜。
忽然,有人“啊”了声,像是得了什么新鲜发现。
黑黢黢的地上躺着一个玉做的狼面具,面具四分五裂,裂痕却像是诡异的咒文。屠夫说:“这,这是恩公留下的!”
有人讶然:“张老五啊,你的脸被谁打了。”
张老五道:“是恩公,恩公教训了我,不……是恩公救了我。”
一人问:“那到底是救了你还是打了你呀?”
张老五“哎呀”一声,全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