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这才惊觉体内的燥热不知何时已经消退。
男人叹了口气, 引得少君侧目。这人将衣服扯得乱糟糟,布料在那半遮半露的伤口上反复摩擦,血流得更多了!
少君心揪了一下,犹疑道:“你有药么?”
男人摇摇头,淡声说:“我没有药。只要不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