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胆裂魂飞,腿软险些滚到地上:“你,你怎么来这儿的!”
“你这山修得很别致,但位置特恶心。”齐芜菁一手支脑袋,一手转着刀,“必须要走太公府才能上,否则就得绕到山后,那边儿峭壁如刀削,稍不注意人就摔烂了。同行的兄弟姊妹很有礼貌,绕远路去了。”
“我和他们玩不到一块儿。”齐芜菁蜷起腿,笑意恶劣,“我没良心,抄了近路,踩了你的花草,对不住啊。”
柳太公踉跄着后退,仿佛很害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