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蓦地放大,火辣辣地,仿佛要融掉一层皮!这人惶遽地查看,发现自个儿肩头上多了一枚烧红的玫瑰印记。-x_i/n^r′c*y_.^c-o¨m′
奴、奴纹!
齐芜菁嘴里一翻,亮出舌尖,舌面处自上而下插着一根银针,他吐掉那根注毒的针,舌尖还在流血。
多流点。
洗掉。
大刀“哐啷”掉落,两人趴到在地,不断痉挛。
好脏。
好恶心。
齐芜菁口中滴血,嘴唇鲜红,像个食人鬼魅。
“适才我耳朵脏了,你俩谁的责任?”齐芜菁扯高他们的耳,他手指上一边一个戒指,猝然间弹出刀片,正细细割在耳朵的连接处,“我再问一遍。”
“你爷爷在此。”
他一字一句道。
“哪、个、杂、种、脏、了、我、的、耳、朵?”
第7章 血鸦君 “只有众生可以百无禁忌地溃烂……
无青,放手,血溅上来了。/第\一_看_书`网~ .无~错,内¢容·
“我放了它,我就要流血。它们会杀了我的。”齐芜菁散下的发间泼满了血,他仰面,瞧见三千界颈下的红佛珠,“父亲,帮帮我,带我走,这里好臭。”
三千界面色平静,那只银瞳瞧着他:“你很喜欢狮子吗?”
齐芜菁用短刀扎断狮子的喉咙,道:“不,我不喜欢。我只是......”狮子仍在苦苦挣扎,“想看试图踩在我头上的东西,被我杀死。父亲,这样我就很厉害对不对?”
“佛祖不可杀生,菩萨不入泥潭,只有众生可以百无禁忌地溃烂。”三千界蹲下身,黑袍和头发都沾了血,劝诫道,“你想做佛祖还是凡人?”
狮子断了气,齐芜菁气喘吁吁,被累到了,也被吓坏了。他其实个头很小,还是只能上小马驹的年纪,却故作老练,沉声道:“我要做王。”
三千界夺走小孩手中的短刀,将小孩面上的血擦干净:“谁的王?”
齐芜菁强作镇静,煞白着脸说:“我要当狮子王,将天下的猛兽都收于麾下。′1+4?k,a^n?s?h*u/._c!o~m?”
三千界道 :“哦?这么神气,我从来没做过。”
齐芜菁得了鼓励,又说:“我还要当四千界。”
这倒令三千界困惑了,祂道:“为什么要做四千界呢?”
齐芜菁“哈”了声,意气风发:“比父亲多一些,就能庇佑三千界以外的你。父亲,我若是成了如来,你会听我的话吗?”
会。可以。
小菩萨,我跪你听你好不好......看我,看我,不要管这群畜生了。
太脏了,无青,放手,不要碰。
——齐芜菁骤然回神,他嘴里血腥味弥漫,手中正在切割的两只耳朵齐齐喷血,刹那间,周遭鼓噪而起,齐芜菁落下眼珠瞧,仿佛才听见他们的惨叫和求饶。
他蹲在两人中间,聆听两人垂死的喘息,安抚道,“嘘、嘘,不要喊了,好吗?这太可怜了好友,安静一点,听我给你们说个道理,少君讲课,很值钱的。”
话音刚落,地上两人的痛楚顿时烧起来了,他们“唔唔”哭喊,齐芜菁却充耳不闻,而是耐着脾性道:“我方才听你们说了几个字眼,我不喜欢也不理解,但想必你们很精通。有人告诉我,训狗前要先成为狗,我想你们驭兽族既然精于驯兽之道,是不是也是先成为了畜生?那么多条修仙成神路不走,偏要标新立异走畜生道,这是干什么呢哈哈……”
刀片像钝掉的锯子,几乎是一点点磨着那两只耳朵。
萨那捂着喷血的脉搏,意识散漶:“救命、救命......救命啊!”
另一人说:“少君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
可奈何他们如何嘶喊,底下的人也听不见,因为那屏风之上布满噤声咒,什么声音都传不出去。
“若体己话是这个,那也太浪费我时间了。”齐芜菁正低声问,却看见地上有个人正惊悚地往前爬走,齐芜菁露出虎牙,却仿若獠牙,那张清丽的皮相笑盈盈的,却更像是索命鬼!
“谁要你的命?二位,别被幻象吓着了。”
“嘭——”
屏风猝然被砸开,两个人跌跌撞撞,仿佛两袋沙包似的,砸到了外面的客桌上,上面摆满的木雕“哗啦啦”全摔到了地上,将外面两名商贾吓得立时起身。
然而还没等两人喊“救命”,齐芜菁便大步流星走了出来,摁着两颗人头:“药在这,好友,别哭了好吗。”他不知从何处掏出个拇指大的瓷瓶,慷慨地将药粉倒在二人的伤